崇祯帝步履坚定,径直踏入了那森严的县衙大门。。。。
门前守卫,一脸愕然,匆忙拦阻: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县衙,莫非不知朝廷法度森严?”
孙传庭身形一闪,犹如猎豹捕食,瞬间将守卫擒于手中,语气冷冽如冰:
“县令何在?”
“你们寻县令有什么事?”
守卫颤抖着声音问道。
“说!”
孙传庭目光如炬,不容置疑。
“在……在后堂……”
守卫慌忙指向深处,孙传庭一甩手,将其掼在一旁,崇祯则继续前行,穿过曲折的回廊,一阵不堪入耳的嬉笑声隐约传来,打破了县衙应有的肃穆。
骆养性见状,眉头紧锁,挥手示意锦衣卫跟随,一行人迅速闯入内室,只见男女衣衫不整,场面狼藉。
张福昌,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县令,此刻却面色涨得通红,怒喝道:
“尔等何人,胆敢如此无礼!”
待定睛看清骆养性身上的蟒袍,脸色瞬间煞白,一旁的佳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扯过衣物遮掩。
“不知锦衣卫驾临,下官有失远迎,乞望恕罪。”
张福昌连忙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企图挽回一丝颜面。
骆养性却是不容分说,一把揪住其衣领,如同拖拽一只待宰的羔羊,直拖到门外,任凭其哀嚎求饶。
“你,可知何为痛?”
崇祯冷眼旁观,声音低沉而有力。
张福昌跪倒在地,惶恐不安:
“大人明鉴,下官何曾得罪了您?”
“当今天子亲临,你竟敢如此懈怠!”
骆养性厉声宣告,张福昌闻言,如遭雷击,连忙磕头如捣蒜:
“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崇祯缓步上前,目光如剑,直视张福昌:
“朕问你,为何擅自加收田赋?”
张福昌支吾其词,正欲辩解,却见自己手下几名官差被拖入,个个遍体鳞伤,顿时哑口无言。崇祯面色铁青:
“说,是谁指使你的?”
张福昌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道:
“是……是知府邱大人,臣只是奉命行事啊!”
“好个奉命行事!”
崇祯冷笑一声,转身下令,
“带他上路,去知府衙门,朕要亲自会会这位邱大人。”
一行人快马加鞭,不消片刻便至真定城下。
城墙巍峨,守卫森严,见有骑兵逼近,正欲阻拦,锦衣卫亮出身份,守卫们慌忙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