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毫不推让,扬着下巴用鼻孔对着户部尚书,“钱的事是不管我的事,但是涉及祖宗礼法,皇室规矩,这就必须和我有关!”
说完,一脸义正言辞朝四皇子道:“殿下,如今陛下病重,皇后娘娘殡天,与陛下一母同胞的只有长公主殿下了,必须要请长公主殿下回来啊,陛下久病不好,说不定就是思念长公主殿下。”
四皇子:刑部尚书:
特么这话我俩都说不出口。
你是怎么说出来的!脸呢?
四皇子人都凌乱了,疑惑的看着礼部尚书,“真的要请回来?可是父皇还很生气。”
礼部尚书抬手一摆,“嗐,殿下您不知道,有一种生气,叫嘴上生气,心里明明惦记的很,可嘴上就是不承认!
这就像是子女远行,父母明明牵挂的不行。但嘴上就是要说,臭小子可算是出去了,我总算能自由自在了享受生活了。
这是一个道理啊,四殿下要给陛下排忧解难,这首要就是恭迎长公主殿下回京!”
四皇子:
确定是排忧解难?不是催他的命?
在四皇子怀疑人生间,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齐齐抱拳行礼,“还望四殿下主持大局,迎长公主殿下和南淮王回京!”
作为箫誉死忠粉,刑部尚书只能默默跟一句,“臣附议。”
四皇子:真是喜提大无语。
勉为其难,“好吧,我再想想这件事。”
户部尚书立刻道:“殿下,那些商户们可能已经等不及了。如今南淮王掌控漕运和旱运,南北互贸。唯独将京都绕过去,现在京都的商户好多都进不上货,这要是再继续下去,怕是京都就成了一座孤城,到时候就怕闹出民闹。”
四皇子:
你听听你说的这些话。
你不觉得前后矛盾啊?
户部尚书:不啊!
四皇子:“那商户们,就有劳尚书大人且先安排,他们要求立牌子,不行就先顺应民意。至于接长公主殿下和南淮王回京,再商讨一下。”
户部尚书心满意足,“行,那臣现在就去安排。”
户部尚书欢天喜地转头走了。
顾大将军拥兵南境,可箫誉的商队屡屡从南境经过都平安无事,这要是再看不出点门道,他们都是傻子!
如今箫誉掌控全国运输和商贸,四皇子和顾大将军明显是已经投靠了箫誉,他们若是不抓紧时间表现一下,等箫誉一旦登基,他们肯定会被处置了。
现在就必须表现一下自己。
那牌子,要用喜庆的大红色底板,曜石黑的字迹,闪着金粉的金色钩边儿,金光灿灿的写上:恭迎南淮王回京!
国丧?不管了!
户部尚书雄赳赳气昂昂一走,礼部尚书着急道:“殿下,这恭迎长公主殿下回朝的仪式,也该准备起来了。
长公主殿下去北地大力发展北地民生,可谓劳苦功高,咱们决不能寒了长公主殿下的心啊。”
四皇子:
一个个的怎么都跟失忆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