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香菱的一声大喊,公主府里瞬间变得嘈杂起来。下人们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有的去请太医,有的则准备着各种生产用品。香菱和香云两人神色紧张,连忙将宇文玥扶进早已备好的产房内。香菱焦急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心中满是担忧和焦虑。而香云则强自镇定地给宇文玥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试图让她能够稍微舒服一些。产房里,下人们进进出出,忙碌不堪。稳婆也慌忙地在一旁忙着准备各种生产所需的物品,同时还不时地查看一下公主的状况,神情紧张而凝重。由于是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突然破水,导致整个宫口没有一点要打开的迹象,而羊水却不断地往外流。稳婆每次查看完后,脸色都会变得更加苍白一分,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事情。“怎么还没来啊!”香菱忍不住再次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啊!……”宇文玥感觉腹部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袭来,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太医呢?李太医怎么还没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医生到来的渴望和期盼,太医不在,她心有不安啊!“去请了,去请了!”香菱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她不敢说出真相——去李太医府上的人没有找到他,而府里的人也表示不知道太医去了哪里。向宫中回禀的人尚未归来,只能祈祷太医在宫中了!就在这时,驸马许诺终于慢悠悠地赶到了,身上竟然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脂粉香气!门房心中暗叹:还好公主在产房看不到这一幕,否则又要气得不轻了!“怎么样了?公主怎么样了?”许诺一脸焦急地问着。香云激动地说道:“是驸马!公主,是驸马爷回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她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单纯地认为,一向对驸马特别在意的公主,在得知驸马来探望时,一定会振作起来。香菱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驸马?!”宇文玥本来因剧痛而暂时忘却了之前的事情,此刻听到香云提到驸马来了,脑海中顿时再次回荡起之前那两个丫鬟的对话,尤其是那句刺耳的“娼妓”!这个词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宇文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仿佛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罩。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肚子,试图用疼痛来掩盖内心的痛苦,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想要呕吐却又无法吐出任何东西。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枕头上。唔…”宇文玥抱住肚子的手,分出一只来捂住嘴,香菱见公主情况不对,赶紧的吩咐人拿过痰盂,“公主,你想吐的话就吐这里吧!”“哇……”宇文玥哗哗一阵呕吐!情绪激动之下,上面在吐,心也在痛,肚子也痛,下面也不受控制的开始流血了!“痛,痛,香菱,我好痛啊!啊……”“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别吓奴婢啊!”香菱急的忍不住哭了出来,泪眼婆娑的给公主清理脏污,另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宇文玥的手,好像在给她力量!宇文玥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冷汗直冒,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香菱心急如焚,一边轻轻抚摸着宇文玥的额头,试图安慰她,一边不停地催促着太医快点到来!“太医呢!太医呢!为什么太医还没来!去宫里报信的人回来了没有?”香云被公主突然的情绪给吓到了,赶紧的催着人再去请太医。“快叫太医,快叫太医!”一旁的丫鬟们乱成一团,有的去叫太医,有的忙着收拾房间里的秽物,还有的则紧张地围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宇文玥。门外不停踱步的许诺,见里面有人出来,赶紧拦住问道,“里面怎么样了?孩子生下来了么?”被拦住的丫鬟都快急哭了,张嘴啊啊两声没说出声来。“赶紧说啊!”许诺急切的凶道。被人一凶,丫鬟反而缓过来了,“回驸马,公主不好了!宫口没开,突然破水了,现在还开始见红了!香云姐姐让我去催太医过来,到现在太医还没到呢!”丫鬟说完,也不再管这个碍事的主子,绕过许诺,赶紧的往外跑,去找人报信,再去催催太医。许诺一听就慌了神,“怎么会这样!请太医,对!快去请太医!”许诺一边说着,一边想往产房里冲,但又不敢真的闯进去。许诺焦急地等在外面,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长。他不断地来回踱步,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公主和孩子都能够平安无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太医带着医女匆匆赶来。太医来不及行礼,直接走到床边,让医女仔细查看宇文玥的症状,然后迅速开了几副药,并叮嘱丫鬟们按照他的嘱咐煎药和照顾宇文玥。香菱等人小心翼翼地给宇文玥盖上厚厚的被子,又端来一碗温水让她喝下。宇文玥微微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疲惫和痛苦。“公主,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香菱关切地问道。宇文玥摇了摇头,声音微弱:“还是很疼,但是比刚才好多了。”门外,太医正一脸凝重地跟驸马许诺交代着情况:“驸马爷,微臣现在给公主用的药,只能暂时的缓解一下她的疼痛。但是目前公主宫口未开,羊水已破,已经见红了,就不能等了,必须得立刻把孩子生下来才行!”听到这话,许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那……那该怎么办?还请太医明示!”:()快穿之躺平人生,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