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的心再次被刺痛,她哭着说道:“寒剑,我是云儿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刘寒剑却摇头道:“我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吧,别吓我。”
璃月得意地说道:“大人,您看,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云儿了,可见这云儿在说谎。”
云儿悲愤交加,说道:“寒剑,你一定是被她迷惑了,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云儿啊!”
县令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他再次拍响惊堂木,说道:“此事疑点重重,本官需进一步调查。在此期间,你们三人都不得离开本县,随时听候本官传唤。退堂!”
公堂外,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起案件的真相。而云儿、璃月和贩子,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等待着县令的最终判决。
璃月深知这县令的调查是个大麻烦,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积攒多年的金银财宝拿出大半,偷偷找到县令身边那贪婪如猪猡的师爷。那师爷一看到那一堆金银,眼睛顿时冒出绿光,活像地狱里饿久了的恶魔见了鲜肉,忙不迭地应下为璃月办事。
师爷收了钱后,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魔在县令耳边聒噪:“大人啊,您可莫要被那云儿迷惑了。那云儿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心术不正的贱货,她的话就像茅厕里的死老鼠,恶臭难闻且一文不值。那卖假药的贩子,本就是个为了几两银子能出卖亲娘的杂种,他的口供能信?这云儿分明是想攀诬璃月姑娘啊。”师爷边说边用那满是算计的眼睛盯着县令,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
在师爷这如毒箭般的谗言攻击下,县令的心逐渐偏向璃月,那原本公正的天平开始倾斜。
再一次升堂时,县令像是换了个人,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厌烦,就像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他对云儿呈上的证据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便不耐烦地吼道:“云儿,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拿这些破烂玩意儿就想定璃月的罪?别痴心妄想了!这世间多的是你这种想攀咬他人的烂货,你以为本官会被你糊弄?”
云儿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她哭喊道:“大人,你这昏官!这些证据确凿无疑,那药粉就是璃月那毒妇涂在我生活用品上的,那贩子也招认了,你为何如此偏袒她?你难道被她的狐媚手段迷了心智?”
县令一拍桌子,大骂道:“住口!你这贱妇,竟敢辱骂本官。那贩子的话就如同放屁,他为了钱什么假话编不出来?至于你说的药粉,说不定是你这荡妇不知从哪个脏男人那里沾染来的,还想赖到璃月头上,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刘寒剑在璃月身后,哆哆嗦嗦地喊着:“我怕,我怕这个丑八怪,她是恶魔,快把她赶走!”县令听到刘寒剑的话,更加坚信云儿是在胡搅蛮缠。
云儿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悲愤地吼道:“大人,你如此昏聩,是非不分,你会遭报应的!我是清白的,是璃月那恶毒的女人害我至此,她的阴谋你为何看不见?”
县令却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厌恶地说道:“你这疯婆子,休要再胡言乱语。本案证据不足,璃月无罪。你再纠缠不休,本官定不轻饶。来人,把这疯女人给我拖出去!”
云儿被如狼似虎的官差粗暴地拖出公堂,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瘫倒在公堂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流淌,心中满是绝望。
璃月扭着腰肢,得意洋洋地从公堂里走出来,看着云儿那凄惨的模样,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嘲笑:“哈哈哈哈,云儿,你瞧瞧你这副样子,真是比茅坑里的癞蛤蟆还恶心。你还想跟我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为你能赢我?你就是个被人玩弄后丢弃的破鞋,现在还妄图挣扎,真是可笑至极!”
云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咬牙切齿地说:“璃月,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我就算做破鞋也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为你的恶行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璃月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就凭你?你现在就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以为还有人会相信你这满嘴谎言的贱人?你就等着在这痛苦和绝望中慢慢腐烂吧,你这个可怜虫!”说完,璃月扬长而去,那得意的背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云儿的心口。
云儿被赶出公堂后,满心的仇恨如同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可一想到刘寒剑这个关键人物,她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稻草已经千疮百孔,她也绝不放手。于是,她强忍着身心的剧痛,拖着血迹斑斑的身躯,朝着刘寒剑所在之处踉跄而去。
此时的刘寒剑正在街边的一个臭水沟旁,拿着一块石头在泥地里乱砸,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傻笑。云儿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爱意,又有绝望。她艰难地走近刘寒剑,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声音嘶哑地吼道:“刘寒剑,你这个傻子,看看我,我是云儿,你曾经说过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你都忘了吗?”
刘寒剑听到声音,像个被惊扰的恶魔般转过头,那空洞无神又透着愚蠢的双眼在看到云儿的瞬间,充满了极致的厌恶和恐惧。他像一头发狂的野猪般冲向云儿,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你这丑得像臭虫一样的贱货,滚远点,别脏了我的眼!”说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了云儿一把。
云儿本就虚弱的身子如破败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和膝盖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鲜血淋漓,石子嵌入肉中,疼得她几乎昏厥。但身体的疼痛又怎比得上心中的剧痛,那是被爱人背叛的绝望。
刘寒剑却站在原地,歪着头,嘴角流着口水,眼神里只有对云儿的嫌恶,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你这个臭婊子,死远点,别靠近我!”
云儿趴在地上,眼泪和着血水一起流淌,她悲戚地哭喊道:“刘寒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畜生,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你却这样对我。我是云儿啊,你曾经爱我如命的,你怎么能被那璃月迷惑成这样?”
刘寒剑只是傻傻地看着她,突然又捡起一块石头朝云儿扔去,嘴里喊着:“坏女人,去死!”石头砸在云儿的肩膀上,她痛得闷哼一声。
云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去摇醒这个被蒙蔽的傻子:“刘寒剑,是璃月,是她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害了我啊!她给我下了药,让我变成这副样子,还到处污蔑我,你不能再被她利用了!”
刘寒剑却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样,他冲过来对着云儿又踢又打,边打边喊:“你胡说,璃月姐姐是好人,你是坏人,我要打死你!”
就在这时,璃月如阴魂般悄然出现在不远处,看到云儿的惨状,她脸上露出了无比狰狞又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嘲笑。她扭动着腰肢,慢悠悠地走过来,嘴里吐出如毒箭般的话语:“哟,云儿,你看看你,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真是可怜呐。被寒剑打成这样,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你可真够贱的。”
云儿怒目圆睁,眼中的仇恨如实质般射向璃月,她大骂道:“璃月,你这个天杀的毒妇,你不得好死!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你会遭报应的,你会被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璃月却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在云儿耳中就像无数根针在扎:“哈哈哈哈,报应?我看你才是遭了报应。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人见人厌,连寒剑都嫌弃你。你就像个被人踩在脚下的烂泥,还想和我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云儿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璃月,我就算变成恶魔,也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会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死去!”
璃月轻蔑地哼了一声,走过去拉住刘寒剑的胳膊,娇嗔道:“寒剑,别理这个疯婆子,我们走,别让她的脏气沾到我们。”刘寒剑像个听话的傀儡般跟着璃月,嘴里还嘟囔着:“走,丑女人,我讨厌你。”
云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瘫倒在血泊中,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