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走到院子门口,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谢流云。
“我马上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她特地带他去拍卖场,又不慌不急,最后捡便宜买了一大推的丹药。
在外人看来,是因为他们钱没带够导致的,但是身为当事人的谢流云,必然已经察觉到其中的猫腻了。
他心中定有诸多疑惑和问题。
凤九歌在等着他开口问,却不料……
“没有。”谢流云回答的干脆,眼神清朗,“若是我该知道的,你会告诉我,若是我不该知道的,我就不用知道。”
一句话,把他的立场摆的端端正正。
让人根本不用烦心什么。
凤九歌满意的点头,“如此,便告辞了。”
谢流云还想再送送她,被凤九歌拒绝,便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纤瘦的背影渐渐远去。
他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温柔的光来。
好久之后,他才笑了笑,回去了房间。
在谢流云离开之后,院外隐蔽的树后,汪芷蕾脸色无比阴沉的走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流云哥哥如此温柔的眼神,还是看着别的女子。
“该死!”
她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愤怒的打在了树上。
树干瞬间裂开了一条大缝,树叶纷落不止。
“啧,你和树置什么气呢?你要真吃醋啊,就去找凤九歌算账啊,她现在可是抢走了你的谢流云。”
凤凌香站在一侧,阴阳怪气的说着。
汪芷蕾脸色更加难看,“闭嘴,你别胡说。流云哥哥怎么可能被她抢走,我和流云哥哥认识十多年了,她才一天而已,她什么都算不上。”
“你真傻,时间在小夭精的面前,最不值一提。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曾经我和司徒岩,是都城最恩爱的一对,岩哥哥曾许诺要娶我为妻,就差下聘了。
可是,凤九歌出现之后,一切就全变了。她用她那张妖媚的脸,狐媚的手段,下作的把司徒岩从我身边抢走了。
害得我,即使现在怀有身孕,都只能做妾。”
汪芷蕾看着满脸恨意的凤凌香,心里一阵阵的打鼓,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汹猛。
她的尊严和身份,绝地不允许她沦落到凤凌香这个地步。
更不允许凤凌香和她相提并论。
她傲然扬起下巴,讽刺的道:“凤凌香,今日司徒少主豪掷百万金币,和人争风吃醋,只为博得凤九歌欢心,这事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凤凌香脸色大变。
“这件事应该已经快传遍整个都城了。”
凤凌香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炸了。
她才刚嫁进司徒府,还在养胎,司徒岩居然就在外面讨凤九歌欢心?
他居然还不死心?
他将她置于何地?
凤凌香气的跳脚,愤怒的朝着司徒岩的住所冲去。
这事,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