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病,一刺激就会发病。
你没听她说头疼吗?
那是她要发病的前兆。
算了,我不和病人计较!”
万建新竟然解释得振振有词。
宋柳霜傻眼了。
宋蔓罗脑子有病?
啥情况?
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看到万建新急赤白眼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宋柳霜一脸迷惑地问:
“她发作过吗?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严重吗?”
“不就是刚才那样子嘛,算了,不和她计较了。
走吧,下班了,你要不要陪我们去喝两杯?”
万建新转移话题。
“喝酒?
那可不行。
我的家教很严的。
晚上八点后一定要在家里。
我才来这里上班,家里让我天天回去吃晚饭。”
宋柳霜欲擒故纵。
母亲说过,不能让男人太容易得手。
太容易得手,他们就不会珍惜。
就像梅花牌手表,一块手表价钱贵不说,还要手表券,买块表,得攒上一年的钱,谁买来戴在手上不珍惜?
女人就要像梅花牌手表,又贵又难以得到。
否则,太容易得到就贱了。
虽然很快和万建新打好关系,但宋柳霜才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她只知道万建新是小领导,但他能给她什么好处,目前还没看到,因此,对他若即若离,才是让他上钩的最好招数。
果然,万建新一脸遗憾地问:
“什么时候你晚上能出来?”
“晚上是不可能出来的。
除非是和对象,而且是家里认可的对象,或许才会同意我晚点回去。”
宋柳霜感觉征服男人,比对付宋蔓罗轻松多了。
为什么这些男人这么蠢?
她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就像现在,她明明是在钓鱼,可他就是愿意张嘴吞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