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稍微让姜勤上了点心,下一秒他就再度投入农活之中。
一直到晌午,姜勤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半路上碰见教他种菜的老伯扛着锄头嘀咕什么。
“老伯!”姜勤上前打了声招呼。
老伯转过头,额间冒汗,看是姜勤直叹气:“姜勤啊,你不该给陈老三治病啊!”
“老伯这是怎么了。”姜勤笑着搀着老伯的手,“您别急。”
“你刚嫁过来不知道,陈老三不是个好的,偷奸耍滑样样都有他。”老伯拍了拍他的手,“我是不信你要暗害于它,但那个人实在会装,现在村里都在说你给下毒。”
老伯的话解开了早上村民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也不算太惊讶,当时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姜勤安抚了下老伯回到家,他本以为陈老三会再晚几天,谁想当天下午就有消息。
“于家的!开门!开门!”姜勤刚吃完饭,就传来剧烈的敲门声便随着吼声,语气十分不善。
于策将碗收起来,“我去开。”
“不用,我自己去。”姜勤站起身,虽是笑着眉眼间却很锋利。
于策按下心,玩味地看着去开门的男人。
姜勤打开门,门外站了五六个人,个个都眼红脖子粗得,像是来讨债。
“诸位”
姜勤还未说完,其中一个瘦弱的男人就拿锄头指着他,大喊:“你就是姜勤吧,就是你给我哥吃那毒姜害我哥现在躺在床上,田都下不去!”
“大概是什么病?”姜勤问。
“俺们怎么知道是什么病!你只要知道是你把我哥毒晕的!”男人阵地有声道,“你必须得赔钱!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
人说着拿着手里的绳子到处找木梁,周遭人赶紧劝阻,其中一个温声道:“你没钱就去问你相公要,我们也不要多,二两银子就行,何必搭上两条人命。”
“是啊是啊。”
眼前乱成一锅粥,姜勤眉毛都没皱一下,反而笑道:“诸位,在下会些医术,不如先让在下去诊治一番若是无果再谈赔钱事宜如何。”
这几人没见过这番场景,村里人讲话直来直去哪有什么‘在下’什么的,姜勤这话倒像是个读书郎。
不管是什么,几人面面相觑,气势就先萎了,其中一个年长的站出来一锤定音:“俺们就再信你一次。”
说要上吊的男人闻言赶紧收好绳索,粗声道:“若是不成,五两银子,一个子也不能少。”
“行。”
一行人走到一间木房前,姜勤推门进去,正看见前日脸色苍白的陈老三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呦呦叫,在空洞的房间里确实显得凄凉。
“快看!看完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