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然而抽了几口烟,脑中却浮现出江朔刚才趴在床上,浑身伤痕累累,无声流泪的画面,陆邵坤心里顿时又是一阵烦躁涌上。
看了眼三楼的方向,他掏出手机,给周悦拨通电话,恶声恶气地命令她找个医生来别墅,然后将电话用力丢到一边,抓着方向盘,连着猛吸了好几口烟。
这次不好好晾他几个月,真以为能爬到自己头上了。
打定主意,陆邵坤一踩油门,跑车轰一声窜出别墅大门,风驰电掣般消失在山路尽头。
确定陆总人走了,林姐才敢从厨房出来。
楼上迟迟没有动静,她放心不下,轻手轻脚上楼,看到三楼的情形,顿时惊愕地捂住嘴,险些尖叫出声。
雪白的床单被子上落满了血迹,江朔就蜷缩在这片触目惊心中,两只手还拷在床头,手臂无力垂着,脑袋埋在被子里,这画面竟让人无法辨别他是死是活。
陆总怎么会——
江朔未着寸缕,林姐总不好这样直接进去,捂着咚咚直跳的心脏,站在楼梯口小声叫了一句。
“江先生?”
床上的人动了动,林姐顿时松了口气,低着头侧身挪进去,想去浴室帮他拿条浴巾盖上,“你还好吗?”
问完才觉得自己问得有多多余,好不好,这不是明摆着吗?
江朔眼睛都哭肿了,胸前两处不断传来刺痛,下面更是难受得动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而比起身体上遭受的痛苦,一丝不挂这副模样被人看去,才是最让他觉得难堪的。
好在林姐贴心,帮他拿了浴袍过来盖上。
江朔扯扯嘴角,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喉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林姐,可以帮我解开手铐吗?”
“可以可以,”这阵仗林姐也是头一回遇见,慌乱地原地转了一圈,才想起来问他,“钥匙在哪里?”
“第二个抽屉里面。”
林姐拿了钥匙,帮他解开手铐。
江朔的手腕全都磨破了,看起来血肉模糊很是吓人,林姐嘴里哎哟哎哟叹着气,心里替他难受,却见江朔只是一脸平静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顿时感到惊讶不已。
别不是被折磨出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