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虞昭抓住母亲的手,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妈妈,我喜欢他。”
她跟家人向来无话不谈,但这是第一次她如此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意。
“那他呢?”虞母问。
刚刚还俱笑的眉眼,忽然有一丝落寞的恍惚:“我……不知道。”
气氛,难得有一霎凝滞。
小姨搂住她的肩,出言宽慰:“咱们家的掌上明珠,看上谁就是他的福气,更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
情爱就是颗夹心糖,初尝时都是甜蜜,但一颗咬下去却尝到内里的酸涩。
她也会患得患失,也会脆弱委屈,但六十几天的朝夕相对,身体和心脏的本能,早已学会依赖他的存在。
虞母抚着她的发,不放心地叹了口气:“你乖,凡事有家里在。”
虞昭轻声道:“妈妈,我想勇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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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埠的最后两天,盛夏绚烂地似乎重新开启。
人间的戏份处处都是甜蜜,夜阑和红菱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拥抱接吻如家常便饭,又纯又欲。
他们在山顶树梢上赏月光,摘一柳黄翠绿,吹响山涧小调,水声潺潺,人也逍遥。
恰逢十五上元佳节,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大一小兔子灯,共赴鸢盟。
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日光从柔和到滚烫,一叶孤舟吻上她轻颤的鸦睫。
这一段是红菱最喜欢的时光,畅快肆意的笑声,和比笑声更甜蜜的吻。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
我们咖位不一样
◎“徐卿庭,我玩够了。”◎
夜阑不是清冷出尘的神尊,而是没见识的急躁少年郎,任檐外季雨嘀嗒,他自岿然不动。
指尖勾缠她一缕发丝,打圈成结,蜻蜓点水一吻落在眉心花钿上,最初的试探收敛,慢慢情真意切。
“不是尊上,是……郎君。”
镜头慢慢扫过飞檐上扬起的水滴,一双啁啾的雨燕,恰合时宜地飞入。
“咔。”
虞昭眼雾蒙蒙的,还拽着他的衣襟气喘吁吁,他桀骜含笑的眸凝视着她,声线稍沉问:“还好吗?”
她点了点头,转身过去和吴导讨论细节。
徐卿庭紧随其后,但他想抽烟的冲动越来越压不住,胸膛里挤压的情绪铺天盖地,蚕食鲸吞着他的理智,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