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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第1页)

的揉捏着女子耳垂,拂过上面的环痕:“我的伤不管好没好,幼福现在也不能亲自试试。”谢宝因听出其中的挑衅,带着股恶狠狠的劲头,借着男子的力,抬头吻上他。林业绥唇间溢出笑来:“不能太久。”谢宝因乖巧应答:“嗯。”屋舍外面的碎玉片互相撞击出清脆声。风动。人动。“舌头翘起来”片刻后,分离开来。自唇角往下,一路细细吻去。襦裙稍松,红印落下。短暂的望梅解渴过后,两人都适可而止。谢宝因双颊赧红,靠着男子喘平气息后,认真说道:“我只是希望郎君以后行事要先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管是谋什么事,也要有性命去谋,只要活得长,又还有什么是谋不来的,史书上有多少人都是胜在‘长寿’两个字上。”林业绥伸手把女子有些敞开的襦衣给拉好:“为夫一定谨遵吾妻幼福之言。”“郎君读过的书比我多,去过的地方比我多,见识也比我多怎么会不清楚。”大概是他一副乖乖听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相貌,惹得谢宝因笑起来,“哪里需要我来说。”听见女子在妄自菲薄,林业绥拧起眉来,手上为她理襦裙的动作仍不止:“要是论读过的书,天下能几个人可以比得上幼福,我去过的地方多,也是得益于我林氏家主的身份,要是说起见识,书中网罗万千,幼福的见识不比我少。”两人在内室说着事情,屋舍外面廊下也突然传来人语,但是仔细听完,才知道是鹦鹉在学舌,学的还是那句“谢娘这是想我们林家主了”。谢宝因前面刚冷静下来,这下顿时又变得滚烫,日正时分,王氏来这里陪她解闷聊天,看到她动不动就会看向屋舍外面,好几次过后,揶揄一句“谢娘难道是想我们林家主了”。这只鹦鹉学人语是最慢的,在谢家养了两载,都没有能听见它说过一句人言,来到这里竟然说了起来。在庭院里面的玉藻听见,想起三夫人的那些话,她们女君又是脸皮薄的,她赶紧跑到屋舍外面,踮脚去够:“女君,我先把这鹦鹉给带走,不能让这个畜牲打扰女君和家主的清净。”谢宝因对着外面的侍女应声,不惊不慌的对男子解释起来:“白天三叔母来了我们屋舍,叔母最喜欢逗我,被它听见给学去了。”林业绥点头,似是不在意此事,反抚慰:“三叔母最喜欢与晚辈玩闹,我与长姊幼时经常被她逗来玩,后来长姊气恼,直接哭着诉苦,于是叔母诚心道歉,那些过分的话也没有再说过,要是幼福不喜欢,直接跟叔母说就行,她知道会改正的。”男子是这样的反应,让谢宝因始料未及,喉间的话又咽回去,神情看起来有些落寞,但是很快被藏住,颔完首就起身去沐浴。等沐浴出来,头发半湿着的谢宝因走去东壁那边拿夜里御寒的衣物。拿着竹简在看的林业绥瞥去一眼:“帐幔都已经换过,我身上也没有荤腥味,还是不愿意回这里来?”过去这么久以来,男子有伤,她也孕吐,所以都是睡在偏舍的,虽然夜里不怎么呕吐,但是清晨却吐得特别厉害。谢宝因道:“我担心郎君会嫌弃我。”男子略显不满:“谁嫌弃谁。”他的话音刚落,在偏舍久等不来女子的玉藻知道女子大约是要回居室这边,但还是要先来问过:“女君,今夜可还要去偏舍睡。”

听见外面那侍女的声音,林业绥抓住女子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抬眼笑望着她,似要她在两人之间做个抉择。“不去了。”【?作者有话说】咨询过学医朋友,怀孕两个多月能接吻郎君好看平旦时分,星月渐暗,人声凝寂,草木悄然生长,阵阵夜风吹拂着湖里荷花,立于万绿中的花苞渐次盛开,浅粉花瓣随风摇曳,未成熟的莲房仍还泛着柳黄色。湖中央的船身轻轻摇晃。在各处屋舍侍奉郎君、女郎的奴仆们已经开始起来。西边屋舍的居室里面,灯绒燃烧到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白色还飘在铜灯的鱼脂上面。供人酣睡的卧榻的飘飘帷帐被人放了下来,把室内铜灯的昏黄光亮给挡在外面。帷帐里面,林业绥与谢宝因各自盖着衾被,一件绣有松竹,一件绣有芙蓉。只看见芙蓉花动了动,女子难受的起身拨开帷帐,借着旁边矮床上的铜灯找到器皿,紧闭的牙关这才敢松开,空腹带来的恶心,让她脾胃极其不适,胸口也好像被什么在搅弄着,酸水返上来,跟翻江倒海已经没什么区别。哪怕她再小心翼翼的忍住声音,也无济于事。睡在卧榻里面的林业绥听见声响,睁开眼就看见趴在榻边的女子,他起身,伸手轻抚着她后背,直到女子的孕吐有所好转,不再像前面那样厉害,他才绕过女子下榻,拢着木屐去临窗的几案旁把巾帕浸湿再拿来。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过去后,谢宝因长长的吐出几口嘴里的浊气,用湿帕擦了擦嘴,抬眼又看见男子在挂帷帐,夜半日出的天气都还很凉,他只是简单披了件宽袖外衣。为了方便孕吐,她昨夜虽然留在这边屋舍,但是也睡在了卧榻外边。林业绥用长棍把快要浸在油里的灯芯给救起,等灯火变亮后,才看清了女子泛白的脸色,也看见了女子眼里涌起来的泪花。他伸手摸去,轻轻拭掉那点泪水:“要好了些吗?”恶心感过去后,吐到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谢宝因疲倦点头,只是心里好像还是在被什么给挠着,但是又说不出来。林业绥把女子手中的巾帕拿过来,随手放在矮床上,接着把女子从卧榻扶起,让她能够靠着软枕歇歇气,又弯腰把器皿给弄到一边去,然后把脏掉的巾帕丢入几案上的铜盆里。谢宝因突然开口:“郎君。”林业绥擦好手后,走去卧榻边坐下,看着云髻松松的女子,伸手把那缕乌发拢到女子耳后,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所以先开口说道:“幼福,我是孩子的父亲。”谢宝因展开笑颜,如新绽的木芙蓉,轻轻嗯了声。日出时分,天光缓缓出来,仆妇从屋舍东南面的疱屋走出来,然后站在居室外面:“家主,鸭花汤饼已经做好。”谢宝因听见仆妇的声音,抬起眼睛去看坐在几案对面的人。只看见男子头也不抬的应了声:“端进来。”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仆妇已经端着漆木案进来,但一直都是低着脑袋,清晨家主、女君都还没有盥洗,身为家中奴仆不能够直视,这是僭越的行为。在行完尊卑礼,仆妇为了避免把几案给烫坏,又先用粗麻巾帕垫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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