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就算让人去查,也不知从何查起啊。
龚长君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毫不犹豫的递到怜娇面前“这是我姐姐手里的,拥有这个东西的人让她死不瞑目,我也要那些人都死不瞑目!”
一想到姐姐的模样,少年眼中更憎恨几分。
怜娇抬手拿起龚长君手中类似一块令牌的东西,比普通令牌还要小上一些,她想到之前让人调查关于倭国的一些相关信息中,就有这令牌上一面落日一面花纹的图案。
“!!!”怜娇只感呼吸一滞,拿着令牌的手都在颤抖,不是她害怕,是愤怒,是被刺激到。
那些人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兄弟们来活了
怜娇原本以为倭国派人来,该规矩着,这才来便犯下如此人神共愤之事,这是在挑衅大清!
怜娇呼吸加重,只觉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情绪激动。
“公主!公主你冷静!”
红花连忙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来,先给怜娇喂下去一颗,吓的手都是抖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
怜娇被扶着在椅子上坐好,她一手抓着椅子把柄,紧握着的手在抖。
她得做点什么才行,得做点什么才行啊!
就在怜娇脑子里突然一团乱时,她看着手中的这块令牌,突然冷静了下来,前所未有过的清醒。
“红花,备车,本宫想找皇伯伯聊聊天。”包括眼前这个孩子,她也要带去。
这件事不好好处理,等倭国的人回去,岂不是要告诉别人,哎呀现在的大清真是好欺负,闹点事也拿他们没办法?
礼仪之邦,以‘德’服人!
回到房间准备打扮一下后再进宫的怜娇看着镜子中稚嫩又充满沉稳的一张脸,她抬手给自已抹上唇脂,整个人瞬间上升两米八的气场。
她为了不让那些大臣们认为她坐拥公主之位,受万般宠爱,对身后还有个手握兵权的父亲议论,猜忌,一直伪装自已。
这伪装时间长了,她都快要当真了,自已真是别人口中病弱,被药吊着的病秧子。
“红花,本宫让人准备的东西,该准备好了吧。”
怜娇的嗓音好听,不大不小的在房间里响起,就在一旁等候的红花听后思索一番后,立即应下“是,五年来失败两百二十六次,如公主所愿,已打造一万多把。”
怜娇低沉一声“还不够。”
只是一万多把还不够,虽说这个世界历史与现实不同,但她为的就是不让海外那些人兵入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