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戚风哈哈大笑,直接明牌:“来!胡了!感谢我九哥!”
九凤黑脸:“快洗牌,赶下把!我就不信了,我就今天就不能赢一把。”
霍沉辉:“九哥,要不你歇歇,让沉令来?”
九凤:“想得美!等你九哥回本再说!”
将渊:“次次打次次输,九凤你就不能给自己留条底裤?”
九凤:“老子是鸟!要什么底裤?快!打!”
顾戚风:“红中!”
九凤激动:“碰!三万!”
霍沉辉:“上碰下自摸,胡了!”
九凤:“……你九大爷就不信了!再来!”
……
一连十把,九凤手边的对牌输得精光,最后以三千万欠条结束这毫不意外地牌局。
九凤人菜瘾大:“要不我们炸金花?”
顾戚风赢得盆满钵满:“听咱九哥的!”
霍沉辉劝:“九哥,你……”
将渊:“良言难劝该输鸟,沉云,来,继续。”
霍沉辉:“……行吧。”
一连十把,九凤输得鸟毛都炸起来了。
“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
将渊瞥他:“九凤,你是不是想打架了?”
九凤输多了心里憋闷啊:“来啊,谁怕谁啊!”
顾戚风和霍沉辉熟练地起身,后退,转移阵地。
顺便冲两人喊:“别动力量,免得崽崽知道了,回头你们两个一个缺胳膊断腿,一个一毛不剩。”
准备大干一场的将渊和九凤:“……”
两人同时侧头看向葡萄架下优雅喝茶看报的霍沉令:“老令,崽崽今天去上学了吧?”
霍沉令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嗯了声。
将渊和九凤撩起衣袖,直接开干。
只要崽崽不在家,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九凤想发泄,将渊想练拳脚功夫。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漂亮的花园很快变成一片废墟的战场,里面黑云罩顶,外面霍沉令依然看报喝茶费,岁月静好。
顾戚风和霍沉辉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坐下来,霍沉辉熟练地拿出计算器,顾戚风熟练地拿出笔记本。
霍沉辉一边回想花园里的东西一边开始在计算器上算。
“某兰空运过来的郁金香十三亩、按优惠价一千万;朱丽叶玫瑰三十亩、最少二千五百万;极稀有素冠荷鼎五盆、一盆三千五百万;五盆是一亿七千五百万,花盆是某朝古董,一个价值三个亿,五个是十五亿;某朝的红木博古架,价值一亿三千万;成套的茶具瓷器,价值七亿三千万,再算上空运费、人工费、安置费等各种,哦,还有上个月刚翻新的地皮等……看在熟人的份儿上,给最优惠赔偿价三十五亿吧!”
霍沉令抬起眼皮瞥了眼:“加精神损失费十亿。”
霍沉辉嘴角一抽。
顾戚风努力憋笑,下意识看向九凤和将渊那边。
九凤和将渊果然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