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让我带走你的妻子,然后又想让朱圮守好临江城,朱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你可以带走任何人但你唯独不能带走朱圮!”
“为什么?”
“因为他姓朱,朱家要成事每一个朱家人都要出力。”
“那朱示、朱爽、朱罔呢?那我徒弟朱圮可有机会登上大宝?”
朱夫无力的瘫倒在太师椅上没有说一句话。
钱申站了起来大步凌然的向外走去,走到一本书旁捡起书看着空荡荡的书皮说:“安危相异,祸福相生。缓急相摩,聚散以成。”
说罢钱申毫不停留的走了出去,只留一地的书皮和呆坐在太师椅上的朱夫。
钱庞走到殿门看到还在殿门处候着的朱圮,向前去拍了拍的肩想说什么但又没有开口。
朱圮看到来到他身前的钱申笑着说:“师傅你们聊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钱申低沉道:“你还是叫我钱叔吧,狗儿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叔决裂了,你不要怪我。”
朱圮感觉到钱申的语气不太对,急忙道:“钱叔你和我叔叔是不是吵架了,我叔叔就是那种人,你不要记恨他,不要。。。。。。。。。”
朱圮慢慢的开始哽咽说不出话来,钱庞将朱圮如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力地拍了拍朱圮的呗。
自己一个人伴随着黄昏向宫外走去,那乌黑的头发出现了几点白丝,挺直的腰也开始佝偻,十几年的时间终于在这个时候将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击倒了。。。。。
朱圮看到钱申要走急忙去追,可是就是差那一步九十一步,这一步可望而不可即。
屋内的朱夫看着散落的书籍、凌乱的茶杯还有两滩的茶渍疯狂地笑着,那笑声嘶哑又癫狂。
“哈哈哈哈啊哈,聚散以成,聚散以诚。钱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朱夫了,我是朱大帅,未来的天子我不能输我也输不起。”
“就是咱不诚又如何?咱要的是天下百姓是天下,不是兄弟情谊也不是君臣贤话。”
“叔叔?”朱圮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屋内。
“是狗儿你有什么事么?”朱夫看来人是朱圮整了整衣冠。
“叔叔你这是和钱叔怎么了,我刚才看到钱叔一个人走了。”
“没事我就是和你钱叔吵了几句,我和你钱叔多少年的交情了,还不至于因为这些事闹出矛盾的。”
朱夫拿着空荡荡的茶杯故作镇定地说着。
“对了狗儿待会你回去的时候,叫人来打扫打扫这间屋子还有你去军师那里替叔叔要几本书。”
“好的叔,那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
“好的叔。”
过了一会朱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向殿外喊着。
“要有页的,不要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