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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第1页)

,他会杀死我的。”就像那天在地下室一样,傅竞川发疯地掐着他的脖子,他知道,那一刻的傅竞川是真的想把他掐死的。他又看了眼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女人,“竞川疯起来,很可怕的。你赶紧离开这里,要是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可能都没办法保住你……”裴知惠不想功亏一篑,“可是,你要是不走,我不就白来了吗?”男人的语气温柔,“没有白来,我很高兴能看到你。”裴知惠的心口空落落的,“好吧,那我走了。”她走了两步路,又回过头来,用手臂紧紧地抱着男人,“你一定不要忘了我,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男人被抱着,有些不适应,他的嗓子艰涩,缓缓说道:“好。”裴知惠的眼眶里,像是有泪水在打转着,但泪水迟迟都没有从她的眼眶里溢出来。她松开了手臂,不情不愿地转身,一步三回头,走到房间门口,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出了房间,走廊外全都是佣人,裴知惠不敢再停留,怕被发现,只好加快速度,离开了走廊,直奔外面停泊的船。-江律很不安,胸口像是压着一块石头。他的第六感向来都很准,他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到了傍晚,直升机发出了“轰隆声”,停在海岛别墅外面的停机坪上。直升机的机舱门,缓缓打开了,傅竞川推着轮椅,从直升机上下来。最近突发强气流,下了阵暴雨,空气都是潮湿,甚至还带着砭骨的冷意,女佣走过来,跪在他面前,为他披上毛毯,又为他换好鞋。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去了别墅四楼的卧室。他脸色阴沉地推开门,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心底的那股恨意,又涌了起来。他冷眼看着男人,语气冰冷,“扶着墙,站好。”江律在听到傅竞川发号施令的那一瞬间,身体像是被冻住了,脸色难看得要命。傅竞川肯定是知道了。他心跳不止,也不敢耽搁,走到墙边,扶墙站好。身后传来了门闸落锁的声音,傅竞川从轮椅上站起来,又走到他身后,“你让我很失望。”江律扶墙的手臂在发颤,“我没有跟知惠走……”傅竞川厚实的胸膛,压着他的脊背,“知惠。”他冷笑了一声,“你叫得很亲热。”“你听我解释。”“好,我给你找个机会。”“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的,我们没有别的关系。”男人嘴巴笨,也说不出好听的话,“她以为我在这里过得不好,才来找我的,但我没有跟她走。我留下来了,你别生气好吗?”傅竞川的手指青筋暴起,“过得不好?”男人的双腿发软,像是面条一样,他快要站不稳了,可他整个人都被傅竞川圈着了,要跑也跑不掉,他灰心丧气地说:“没有。”怕傅竞川不高兴,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讨好似的,“我过得很好,我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傅竞川在他耳旁说话,“怎么好了?你说给我听听。”江律的心跳如擂鼓,他咽了下口水,缓解紧张的情绪,“这里什么都很好,是海景房,能看海。厨师做的迷迭香煎羊排,还有奶油蘑菇汤,都很好吃。你对我也很好,你会抱着我睡觉,也没有冲着我发火……”傅竞川身上的怒火,像是被瞬间浇灌的冰块给熄灭了。他咬着男人的脖子,用牙齿磨着男人那层薄薄的皮肤,“我对你很好?”江律想说有时候不好,但他不能这样说。

脖子后面的软肉,被牙齿磨得很疼,但似乎又很舒服。“竞川……”他喊了一声,手指想要攥起来,却被傅竞川按在墙上,他站也站不稳,只能跪在地上。他的前面是僵冷的墙,后面是像壁炉一样滚烫的胸膛。傅竞川使劲想要折磨他,语气显然是冷了几分:“怎么不说话。”男人小声回答:“你对我很好。”对这个回答,傅竞川显然是很满意的,他扬起下颔,“你知道就好,除了我,没有人会你害怕的时候,抱着你睡觉了。”傅竞川铁箍般的手臂,圈紧男人的腰,“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男人木讷地点头,双眼麻木,又带着胆怯、畏惧,像是被傅竞川给吓怕了。傅竞川的腹部就像是着了火,男人不像是其他情人一样聪明,甚至还有点笨,每次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但他就是喜欢男人。喜欢到像是被下蛊了。在这场感情里,他看似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可实际上又是卑微的求爱者。当男人想要推开他时,他得身上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肉、像是有蜱虫在不断地吸着他的血,他痛得要命。他只能用愤怒来掩饰心底的伤痛,他伸手去掐死男人的脖子,想要把男人做成实验室里的人体标本,这样男人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了。那时候的他,理智全无,一心只想要将男人强行留在身边,他险些就要失手伤害他最爱的男人了。还好他及时收手,才没有酿成大祸。他很满意与男人现在的这种关系,男人害怕他,但也很依赖他,要是没有他的话,男人就会活不下去。男人是他深陷情欲的蛊,也是他发疯的源头。他跪下来,抬起男人的脸,灯光是昏暗的,打在男人像艺术品一样的侧脸上,他又动心了,也动情了。他挤开了男人柔软的唇缝,与他唇齿纠缠,没过多久,男人就被他吻到缺氧了,“小律,我爱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男人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单字音节。【作者有话说】宝宝们,五一假期快乐!!!会慢慢揭露“幻觉”真相的!◇水蜜桃病房里,一股呛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傅老爷子躺在病床上,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毫无血色,就连嘴唇都白得要命,但他的眼睛却仍旧锐利、锋芒,像是一头受伤的猛禽,只是暂时被压制了血性与暴力。他调高病床的高度,倚在软枕上,又戴上便携式折叠老花镜,看起了财经晚报。他的阅读速度很慢,看一页报纸,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他看得全神贯注,就连傅竞川来了小半个小时,他也没有察觉。傅竞川开口,喊了他一声“爷爷”,他才如梦初醒。他像是有些恍惚,停顿数秒,才拿掉脸上的老花眼镜,露出了老人特有的慈祥、和蔼,他像是普通的长辈一样,关心起傅竞川,“怎么有空来看我,不忙吗?”傅竞川垂下眼皮,“不忙。”傅老爷子又想起家里的不孝子,“你爸就是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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