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哥已然震怒,片刀架在高义脖子上,“老子给你最后一分钟,你准备说,还是不说?”
如果高义还没有回答,将会人头落地。
整合记忆之后,高义觉得冤屈。
今天这个大嫂,太过年轻,雏鸟一个,缺少韵味,真没睡。
而以前那些大嫂……是我这个高义睡的吗?
账算我头上,合适吗?
高义抬头,试图狡辩。
却看到把子哥头顶上,多出了两行字。
【罪恶值:50,可裁决。】
【检测到裁决目标,是否裁决?】
略微迟疑间,把子哥忽然抬刀!
握草?!
说好一分钟的,才五秒就想砍死我?
狗日的把子哥,果然杀人如麻!
高义来不及详看系统面板,一歪脑袋,朝着旁边一个驴打滚。
把子哥砍下的片刀,瞬间落空。
他很意外,举着刀,瞪着眼。
反骨仔大坤在一旁叫嚣,煽风点火,“把子哥您瞧,他还敢躲,他果然睡大嫂了!”
“傻逼吧你!砍你你不躲?”
高义骂骂咧咧,抄起拖把,砸向把子哥和大坤。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
拖把杆长过片刀,而且老式拖把前端那湿答答的烂布头,与红缨枪的樱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且有过之无不及。
烂布头缠住片刀,拖把杆手里打转,再腰马合一,奋力一挑!
把子哥片刀脱手,勃然大怒,飞身而起,飞踹向高义。
高义见势不妙,猫腰蹲下,想要捡刀。
但把子哥飞踢力大,已然破窗而出……这里是十八楼。
“救,救命!”
窗外传来把子哥的呼救声。
“把子哥……”大坤慌神,想去救人。
高义握紧拖把杆,使足全力,给大坤后脑勺来了一棍人情世故。
来到窗前,高义喘着粗气,目光居高临下。
把子哥命真的硬,单单靠着左手,硬生生扒住了窗边锈迹斑斑摇摇晃晃的排水管,徘徊在千钧一发之际。
把子哥朝窗边高义挤出笑脸,“好兄弟,快救我上去!”
“你刚才还想砍死我呢,凭什么?”
“你勾大嫂的事,一笔勾销怎么样?”
把子哥开出了条件,但并不准备信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