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别墅区,周家豪宅内。
“妈咪,应经理不在吗?我还想让他带我出去玩呢。”
美妇人有些焦虑,还非常迷信,“还是联系不上,这个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就让他去捐点款而已,怎么这么慢?这要是耽误了我上香,可是真会坏了咱家气运的!”
母子二人骂起了应鸿达,周郑泽觉得无趣,趁着美妇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这一次,他倒是有些听他爹的话。
他很低调,只开了一辆2。5排量的奥迪a6。
这真是他家最次的车了。
开着车在江城兜风,周郑泽还是觉得无聊。
他平日里酗酒,也沾点白面,阀值早就被提高了。
现在忽然让他情绪如此平淡,他难受。
人一难受,就会习惯使然。
车头一拐,奥迪a6进了错综复杂的城中村。
停在一户不起眼的民宅前,周郑泽敲了敲门,低声说出了暗号。
门内,胡子拉碴面色憔悴的杨向涛警惕的透过门缝打量一眼,松了口气。
开门,笑脸相迎。
“周公子,去年南云一别,我好想念你的。不过,我这个地方如此隐蔽,我平日行事如此谨慎,条子都找不到,你是怎么找来的?”
面对杨向涛的询问,周郑泽得意道:“你谨慎个屁啊你,天天叫野鸡,我随便打听一下,多简单的事!”
杨向涛恍然大悟,难为情的笑了笑,“没办法的事情啦,我现在被通缉嘛,如果不叫鸡,我会闷死的。”
“来来来,周公子快进来,不要被人看到我在这里……”
……
晚上,温雅兰没回来。
不只是被气的不想回,还是爆炸案有些复杂,需要加班加点。
高义而坐在沙发上,看了半集马大帅。
不行,山猪吃不了细糠,越看越觉得好看,但是也越看越觉得心酸。
不看了,心中颇为感慨。
回屋,坐在书桌前,看到了原主的一本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
1990年3月12日,晴。
今天是植树节,我不想种树,数学老师让我去门口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