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样虚荣的女人,我不稀罕。”高义给自己面子上找补两句,然后看着小孩吃饱,结了账,开车把小孩送回了城中村的出租屋中。
四人刚从城中村除了,风油精这活泛的小脑瓜,立刻就活泛起来。
“义哥,晚上没啥事吧?我请你洗脚啊?”
高义清楚,风油精这是觉得自己失恋了,想带自己去放松心情。
可是,自己都要做善事了,怎么能去洗脚呢!
谁家好人失恋了去洗脚啊?!
晚上,维多利亚洗浴城。
高义在享受过失足的精油开背和私密养护后,坐进了桑拿室。
出了点别的液体,再出一身热汗,爽!
丧彪满头大汗,坐在一旁,捧着一张湿乎乎的纸条,正盯着桑拿房外的电视机。
时而傻乐,时而愤慨,时而拍手叫绝!
高义好奇,问他,“干啥呢你?”
丧彪举起手中的票给高义看,“义哥,世界杯,今晚是……”
高义直接摆手,撂下金句,“不用跟我说,我对足球没兴趣。”
丧彪讪讪的挠挠头,扭头继续盯这外面的电视机。
这时,高义突然来了一句,“我看好地国和八西,你听我的,有地国的买地国,有八西的买八西,要是两个赶到一块了,你就买八西。”
丧彪愣愣的问,“为啥?”
高义抬手一巴掌抽他后脑勺,“哪那么多废话?让你买你就买,我是你大哥,我还能坑你吗?”
丧彪龇牙咧嘴,嘴上一个劲吆喝,“知道了知道了,记住了记住了……”
可实际上,丧彪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听高义的。
……
桑拿蒸完,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
高义刚一出维多利亚的大门,就看到对面的电线杆上蹲着一个人,正举着一部小灵通挥舞着,似乎是在找信号。
风油精乐了,指着电线杆道:“嘿,哥几个,上面这哥们瞧着有点眼熟啊。”
阿泰挠挠头,很茫然,“啊?眼熟吗?不记得见过他。”
丧彪四下张望几眼,然后朝着侏儒门童龚德彪招招手,“彪子,快去喊人,今天不能再让这小子跑掉了。”
龚德彪点头哈腰,“好嘞彪哥。”
高义一把拉住了龚德彪,反手给他二百块钱,“从今以后,丧彪是彪爷了,给帮里的弟兄传下去。”
龚德彪点点头,把钱又还给了高义,“明白了义哥,但这钱您拿回去,我佩服您,我不拿您的钱。”
高义不解,“你佩服我什么?”
龚德彪笑道:“您还不知道?”
高义更疑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