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售货员,听见有人进来,她头也不抬,无精打采地说,“要点什么?”
李秀珍见怪不怪了,这年头的售货员是个铁饭碗,工作稳定不说,社会地位还高,傲慢点很正常。
她熟门熟路地报出自己要的东西,“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水果糖,一斤江米条,一斤鸡蛋糕,一斤桃酥,再来两罐麦乳精。”
“再来两罐猪肉罐头和一罐水果罐头。”
沈书怡补充道。
要不是怕她拿不动,高低还得再来几罐。
农村没什么吃的,更别说肉了,怎么也得来几个罐头。
售货员被两人的大手笔惊讶到了,她手脚飞快地打包好东西。
“大白兔奶糖一块五,水果糖八毛,鸡蛋糕一块二,江米条一块,桃酥一块二,麦乳精三块钱,水果罐头一块,肉罐头一块二。”
“一共是十五块一。”
李秀珍拿出钱和票递给售货员。
这年头拿的是固定工资,没有分成什么的说法。即使遇到了大主顾,售货员也不会感到高兴。
反正她们的工作不会受到绩效的影响,遇到难缠不讲理的人,说不定还会怪人加重了他们的工作量而对人阴阳怪气。
李秀珍:“你看看还有什么想买的?”
沈书怡看到了另一个柜台上放着的雪花膏,她走了过去。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再来两盒雪花膏。”
“雪花膏两块五,一共是五元。”
沈书怡眼巴巴地望着李秀珍,李秀珍无奈,走过去付钱。
两人买完东西,拿着战利品回家。
回到家,沈书怡就开始整理下乡的物资。
其实李秀珍帮她都理好了,东西很齐全,大件的棉被和部分棉衣棉裤等也已经在路上了。
沈书怡没什么要理的,真的不行也能去镇上的供销社买。
她发愁的是钱该怎么放。
李秀珍帮她在衣服里绣了个暗兜用来放钱。
但她还是不放心。
那可是整整一千多块钱再加上一堆票据啊。
被人偷了她都没地方哭去。
这个时候,她就格外哀怨自己两手空空就来了这个年代,连个像样点的装备都没有佩戴。
系统?
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