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话,沈锦意先是一愣,因为刚才她没有看见囚白咬人啊,两人一直都是正常的打斗。
只是下一秒,关玉鹤将他那印着一个牙印的手臂展示给了沈锦意看,她这才相信了他的话。
但是这样一来,她就开始疑惑囚白到底为什么要咬人了。
明明刚才看囚白的实力也不低,跟关玉鹤交手的时候明显就是隐藏了实力的,甚至后边都问了她能不能打人了,没道理咬人。
看着那个牙印,沈锦意非常疑惑,但是还不等她将内心的问题思索出来一个答案,就听见囚白出言说:
“主母,我不会打架,我只会咬人。”
听见他的话,沈锦意刚想安慰,关玉鹤就嗤笑一声,旋即说:
“只会咬人的奴隶,可成为不了我夫人的侍卫,所以你还是尽快离开侯府吧,我这里不缺你这样的人。”
囚白听见他的话立马伤心了,低垂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这样子的一幅景象落入了沈锦意的眼睛里边,几乎是没有片刻迟疑地,她抬手往关玉鹤的脑门上就拍了一巴掌。
她不会武功,没有什么内力,现在有的,也仅仅只是那一点点的力气,打在关玉鹤脑门上的时候,对方不知道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还是说别的什么,此时居然还在笑?
本来沈锦意因为刚才关玉鹤的那些话就有点生气,现在看见对方在笑,她更加生气了。
于是再度往人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旋即出言说:
“你笑什么笑?你打过人家了么?”
此言一出,关玉鹤瞬间不嘻嘻了。
沈锦意说的没错,他的确没有打过人家。
因着两人是赤手空拳的打斗,不存在下死手,一般是谁先受伤谁就输了。
而刚才,关玉鹤动用内力打了囚白那么多下,对方都没有动,可以认为是没有受伤。
但是他就不一样了。
关玉鹤望着自己手臂上那还在流血的牙印,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生气的。
“行了,别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是你输了,那么囚白就从今日开始,成为我的侍卫,听我差遣。”
沈锦意的话一出来,囚白原本低垂着的头立马就抬起来了。
他那双金色的眼眸望着沈锦意,嘴唇动了半天,才出言说:
“好,主母,囚白会保护好你的。”
话音刚落,关玉鹤的嗤笑就传了过来:
“成为我夫人的侍卫,还只是你的第一步,接下来,你要接受我的训练,不然的话,遇上了危险,你只会咬人可不行。”
听见他的话,沈锦意还以为这人是接受囚白了,刚想开心,就听见对方接着说:
“那么从今日开始你就跟着我的那些暗卫一起训练吧的,等你五年之后训练完毕,再来保护我的夫人。”
“另外,在这五年期间,都是封闭的,你除了训练场里边的人,其余的人一律不可见!”
关玉鹤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着笑,沈锦意见了,差点没有再度给对方一巴掌。
合着这人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就说,之前连姜燕霏的醋也吃的人,怎么可能对于她买了一个男人回来这件事情反应那么小?
原来一开始就是安排好的。
要是他在跟囚白交手的过程中将人打死了,那么也就这样,但要是他没有打过对方,那也没关系,五年的封闭训练,保准她见不到人就行了。
想到了这些,沈锦意无语一笑,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