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孟家老夫人的事,属下瞧得清楚,淮阳侯押着一个男子先出来,后才是淮阳侯夫人带着孟老夫人出来。”
齐淮聿忍不住恶劣的笑了,“原是这样丢人的事,难怪淮阳侯府衰落得这般快。”
“是从根儿上就坏了。”
冯止颇为厌恶地撇撇嘴,“可不是吗,好歹也是勋爵人家的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
“冯止,盯着些。”
冯止双眼瞪大,心中嘀咕。
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家私丑事了,莫非是太闲了?
……
沈知夏回了院子,就看到孟淮州和孟老夫人母子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微微愣了一下,“侯爷,您怎么来了。”
孟老夫人拧眉:“你一个破鞋还装什么?”
“母亲!”孟淮州厉声道。
孟老夫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颇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
眼神飘忽说道:“我不过就是骂这小蹄子两句,你护着做什么!”
“人家都铁了心要同你和离了,再护着顶什么用!”
孟淮州眼神幽幽地看着沈知夏,“你真的要同我和离?”
沈知夏也懒得装,“是,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我是万不敢在你们孟家呆了。”
“我虽是商户出身,却也是知道正经人家的规矩的。”
“我走了,不是正好如了你和陈清清的意吗,侯爷?”
孟淮州冷然:“你既已下定了决心,待此间事了,我自会在和离书上签字。”
“我先行带着那老畜生回去,你等天黑后再带着母亲回来。”说罢,孟淮州转身出了房门。
沈知夏也不想看孟老夫人那张令人倒胃口的嘴脸,出了门去。
沈知夏的心情颇好,宝珠跟在身后心事重重。
沈知夏看出来了,“你想说什么?”
“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宝珠欲言又止。
沈知夏勾起一抹笑,柔声道:“说吧。”
宝珠抬眼看着沈知夏,“小姐,我总觉得侯爷答应得太过轻易了。”
“呵呵。”沈知夏嗤笑:“他们孟家的人向来都是把我当做猪狗一般的蠢物看待的,能这么答应,也是情理之中。”
宝珠眉头皱得更深:“那小姐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