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庭哥儿会永远永远陪在您身边的。”
沈知夏泪目,抱着庭哥儿无声哭泣。
第二日,沈知夏起来便捏着齐淮聿留下的那枚玉佩去了藏书阁。
藏书阁全国各地都有开设,十分豪气。
打理藏书阁的人一瞧沈知夏亮出的玉佩便将沈知夏带入密室,等了约莫半个时辰。
齐淮聿听到底下人来传话的时候,仍是十分惊讶的。
那女人避他如蛇蝎,他甚至以为这辈子,那枚玉佩可能都用不上的。
没想到,这么快便……
许是有什么急事。
齐淮聿脚步极快,晾下了满屋子的官员面面相觑,看着他离去。
徒留下裴度在这儿处理剩下的事情。
裴度心中骂娘。
他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这辈子来还债。
齐淮聿推门进来时,沈知夏正在翻阅一本史书。
清冷的眉眼被手中的古书籍掩住一般,仿佛融进这方天地里,一吸一呼之间都是书香气。
齐淮聿伸手抽出她手中的书道:“我以为女子只会看女四书,女诫这些。”
沈知夏眉心微拧,“殿下是以为世上的女子都该如此?”
“还是女子不能看这样的史书。”
齐淮聿摇头,沉声道:“沈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有些讶异。”
他父皇的那些个公主就少有爱看这样的史书的。
只觉得沉闷,远不如话本子来得有趣。
父皇也觉得皇家的女儿只需明理,懂得自己的责任所在就好,用不着样样都学得精通,因此几位公主都养得十分骄纵。
“你今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沈知夏垂眸,情绪低沉,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冷意,“我想知道关于高泊如的所有事情。”
齐淮聿一怔,眉头皱起,“你可知道我这玉佩的含义?”
沈知夏掀起眼皮,看向面前高大的身影,“既然殿下允了我,那如何使用都是我的权利,还是说殿下如今不想承认?”
齐淮聿被这女人气到了。
舌尖忍不住抵死在腮帮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