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我的?”一出大门,南玖鸢直接问谢渊。
难不成她的脸上有自带姓氏?
谢渊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福宝,不好意思地说:“那天你的婢女去善元堂买药,那家店是我母亲开的,刚好被我看见她,就让小厮尾随,就不难猜出你就是南玖鸢了。”
福宝歉疚地抿唇,“小姐,是我太粗心了,没发现被人跟踪。”
她本来去买烫伤药,发现太贵了只好打退堂鼓。
没想到,居然暴露了小姐身份。
南玖鸢安慰她,“无妨,如果谢世子要找一个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找得到,你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谢世子今日登门,怕不是你母亲又病重了吧?”南玖鸢笑容温道。
谢渊点头,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你有什么办法救她?”他急切地问。
“我先看看她的情况。”南玖鸢说。
谢渊让南玖鸢上了马车。
为了避嫌,他自己骑马。
两人迅速赶往侯爵府。
一进房间,一股阴冷扑面而来。
南玖鸢蹙了蹙眉。
果然是被邪祟侵体。
谢渊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奇怪,这才六月天,怎么突然这么冷了?”
他走近看到床榻上的谢母唇白面青,怒气上涌。
这群狗奴才!
“你们会不会照顾夫人?赶紧给夫人盖被子!你,快去取火盆!”
屋内的下人顿时兵荒马乱。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世子一回来,房子变得更阴森了呢?
“不必,这是你母亲体内的邪气在作祟,因为它感觉到我来了。”南玖鸢寒着脸,上前观察谢母的症状。
手脚冰凉,印堂发黑,双眼浮肿,明显是撞邪了。
“令堂病发前是不是变得疑神疑鬼,经常头痛多梦?而且你家那段时间生意上也丢了不少单子吧?”
“你怎么知道?”谢渊脸上满是惊愕。
半年前,她还在庵堂吧?
“这一切都是因为它。”南玖鸢指着谢母睡的玉枕,“把它打碎烧毁,令堂自然无药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