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周濂月肩膀怂了一下,碰她的额头,“你笑什么?”
“你别管……”她笑得停不下来。
周濂月完全莫名其妙,却也不知为何跟着笑了一声,继而说道:“……无聊。”
他将烟拿在手里,带着她慢悠悠绕了一圈,绕到茶几前,趁机揿灭了烟,而后改成搂她的腰。
两个人更靠近。
无所谓舞步了,只是你进我退,合着音乐的调子慢慢摇晃。
灯影随着他们在动。
周濂月问她,这回演的是一部什么片子。
“谍战片。”
南笳演一个汪-伪-政-府的女特务,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却在关键时候对分属于不同阵营的,重庆政-府的昔日同窗手下留情,最终自己被上司处决。
她心软的那场戏,就是在舞会上。
她和同窗跳了最后一支舞,唯一一次展露出自己“女人”的那一面,也一并展露了自己的柔软。
就是这柔软,害死了她。
南笳说:“所以说,不可以同情男人,会变得不幸。”
周濂月笑说:“那你还来找我?”
话音刚落,南笳鼻子发痒,立即别过脸,捂嘴打了一个喷嚏。
周濂月愣了下。
南笳松了手,几步退远,“刷刷”自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看看,被你传染了!已经开始不幸了!”
周濂月笑出声。
他转身去卧室拿了块毛毯,丢给南笳,“裹着,别着凉了。”
南笳披着毛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瞥一眼周濂月,他正在看墙上的挂钟。
南笳问:“怎么了?有事?”
周濂月俯身,捞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是今天吗?”
“什么?”
“你唱歌的那综艺。”
“……”南笳当机立断地扑过去抢遥控器。
顿觉着这一幕熟悉极了,她愣了下。
周濂月趁机将电视打开了。
南笳捡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大大方方地说:“你看好了,反正我唱得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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