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私底下,俩人还曾排练过,该怎么教训小孩。
突然就来活了,陈舒瑶这个新晋“严母”还没准备好,她迅速想了一下平日里谢秋白教训孩子的要领,眼睛一瞪,叉着腰就教训起了两个让人头疼的娃,“你们两个……”
谢秋白站在一旁,就等着陈舒瑶教育完,在俩崽痛哭流涕的时候,来个温暖的的抱抱,再温言哄几句就可以了。
可是,他在一旁看着陈舒瑶一点也不凶,故意板着小脸,甚至有些萌萌哒样子,看向了哭的惨兮兮的俩娃。
他们俩懵懵的看着陈舒瑶,好似没有听懂他们妈妈说了什么话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认真听讲,陈舒瑶的话,没有直抵灵魂深处,没让他们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
谢秋白扶额,难道他就只适合当严父嘛,为什么他一出现,这俩家伙立刻就怂了,乖乖被他提溜着带回家。
直到到了他们家门口,马上要见到妈妈了,就开始放声大哭?
现在同样是教训他们俩的话,从陈舒瑶嘴里说出来,他们俩就一副状况外的模样,还都好好地听他们妈妈说话。
到他教训他们犯错的时候,他们就爱和他横着来,不是大哭,就是躺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严厉一些,你这样他们一点也不怕。”
谢秋白要求增加严厉的剂量。
陈舒瑶觉得自己已经很严厉了啊,但平时谢秋白教训他们俩的时候,他们俩最后都会乖乖排排站,一副痛悔过错,以后重新做人的乖宝宝样子。
可现在大宝和小宝,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根本没有在听她说的是什么,要不是顾忌着她背后的谢秋白,估计早已经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了。
经过此事,谢秋白和陈舒瑶只能承认,两人只能继续以前严父慈母的模式,慈父严母在他们俩身上不适用,一个长得太凶,一个长得太美。
不顺应外貌特点,都不行。
只能被迫继续当起严父一角的谢秋白,心里很不乐意,他也想当孩子们最喜欢的人,不想当他们随时可以让出去的那个啊。
对着偷笑的陈舒瑶,心里不服气的谢秋白歪在炕上,“过来,让我亲亲,我才能好起来。”
陈舒瑶倾身过去亲亲他的鼻子,问他,“好了没?”
“没有好。”
谢秋白揽住她的腰,嗷呜一口咬住她的脸,磨了磨牙,气哼哼提要求,“以后孩子们长大了,肯定也都更喜欢你,张嘴闭嘴都是‘妈妈、妈妈’,我就是孩子们讨厌的爸爸了,他们连看我一眼都不想了,我就成被人嫌弃的糟老头子了,到时候你要好好对我。”
这是谢秋白罕见的袒露对未来的担心,陈舒瑶心里暖洋洋的,感觉好像全身充满了力量,安慰道,“放心吧,孩子们大了,就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你是个好爸爸。”
在八月份的时候,郑多海被调回了京市,十月份的时候,谢秋白一家回去参加了顾秋筠和郑多海的婚礼。
平时的时候,郑多海常常来谢秋白家里蹭饭,他的被调走,谢秋白除了一开始的不习惯外,倒觉得还好。
最接受不了的,反倒是罗玉成,郑多海和顾秋筠结婚,算的上是门当户对,还有些高攀。
他和周正梅结婚,周家不如罗家多了,周正梅对他却是毫无帮助,本来也没什么,有谢秋白在那比对着,陈舒瑶还不如周正梅呢。
可是,有了郑多海的对比,罗玉成的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
周正梅在上学的时候,是很喜欢罗玉成的,还觉得他是谦谦君子,这才致使她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的和罗玉成一起下了乡。
可是,下了乡后,繁重的劳作,罗玉成的带搭不理,迅速消耗着周正梅对罗玉成的爱慕,身旁又有英俊帅气的杜子腾嘘寒问暖,周正梅的心逐渐偏向了杜子腾。
那次她和杜子腾在玉米地,被谢秋白发现后不久,杜子腾就没抓走了,周正梅一下子慌了,她和杜子腾钻过玉米地,杜子腾是不能和她结婚了,她害怕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模仿陈舒瑶的字体,给罗玉成写了一封情书。
当时周正梅内心是复杂的,她一边不想罗玉成真的来,这只能说明罗玉成对已婚的陈舒瑶旧情难忘。
一边就希望罗玉成来,这样她就可以和自己曾经喜欢的人结婚,曾经和杜子腾的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结果也确实如周正梅所想,她和罗玉成结婚了,日子虽然苦,可大家都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这样平静的日子,直到杜子腾回来,有了变化,杜子腾找她,她怕杜子腾乱说话,就答应了帮他。
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艾国民也回来了,还和杜子腾搅合到了一起。
周正梅在红星厂里的流水线上做工人,她负责鱼肉罐头这一块。
艾国民得知当初自己无意帮周正梅成就了好事,就去敲了她一笔。
两人都对谢秋白现在的身份地位,很看不顺眼,就仗着拿捏的jsg有周正梅的短处,背地里让她从厂里拿出来各种罐头等车产品,把背地里投机倒把的徐大茂发展成了下线,悄悄的倒卖厂里的产品。
现在厂里的产品畅销全国,本地生产类似产品的厂子也建了几个,所以红星厂的产品大多是销往外地,本地反倒少了下来。
本来以前厂子的产品,也多是在本地销售,可有了谢秋白起头,但凡大一点的厂,都加入到了那个工作组,效益好了后,厂子都办的很是红火。
他们也都很爱惜羽毛,会确保他们工作组卖的产品,质量都是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