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脸,肚子里的野种是哪来的?我可不信是我们顾家的。”
“怎么?为了彻底绑上顾家,出去偷人也要怀上野种是吗?还是出去做鸡了?”
二堂姐说话很难听,放在我伤口上的手也没有放开,像是要让我流产一样大力地抠着。
若不是顾寒舟还在昏迷,他们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过来羞辱我。
我低下头,听着二堂姐的辱骂,咬牙叫自己千万忍住。
“你很威风啊。”
病房门口响起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
吓得众人全部住了手。
我惊讶地看过去,顾寒舟一身病服立在门口,唇线紧抿着,淡淡的视线扫了一圈众人。
所有人登时没了声,悄悄放下手中的东西,缩起脖子当鸵鸟。
“看来是记性不好,都忘了躺在床上的,是你们的少夫人。”
顾寒舟沉着脸,眸若寒冰,嘴上却轻描淡写地说:“所有人都打断一条腿吧。”
好似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的话。
二堂姐闻言,脸色煞白。
没人敢动,跟来的人都看向二堂姐。
顾寒舟朝身后的保镖丢了个眼神。
保镖立即会意,上前压住二堂姐。
她终于慌了,撑不住喊道:“顾寒舟!你别太过分!”
顾寒舟面色冷峭地靠在门口,不予理会:“打断她两条腿。”
保镖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惨叫声、骨折声在我病房里此起彼伏。
听得我心惊肉跳。
二堂姐恨恨地瞪着顾寒舟,那眼神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顾寒舟此举惹怒了顾家那些旁支。
不过第二天,那些长辈们就全都跑来医院,将顾寒舟齐齐围住。
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加起来共二十几人。
可见顾家家族庞大。
那些长辈只字不提昨天的事情,只说顾寒舟太过莽撞,竟真的从家里挪出了一个亿。
又说作为家主,不应该损害家族的利益。
顾寒舟私自挪用资金,必须补回来。
如果补不回来,说明顾寒舟德不配位。
这个家主,就让其他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