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悠长,香甜,宋清韵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傍晚了。
她推林氏,“娘亲,起床了。”
林氏脸色苍白,四肢冰冷,毫无反应。
小清韵失声喊道:“娘亲!”
后来,她因为违法规定,又嚷嚷着非要去三清山,宋怀仁一气之下将她送去了三清观。
这一待便是十年。
祠堂中,宋清韵没有一点胃口,将剩余的鸡腿收起来,重新放回供桌上。
宋清韵道:“我知道老祖宗海量,一定不会怪我吃了你们的鸡腿的。”
正在这时,阴风穿过,烛火摇曳,祠堂中一阵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一团黑雾从牌位上溢出来,在昏暗的烛火下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是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气得直瞪眼,“你把我叫出来干嘛?”
宋清韵道:“求老祖宗一件事。”
宋清韵一开口必定没好事。
宋家老祖宗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你就不怕……”
“烧了我的牌位是吧。那你烧吧,大不了重新做一个,我再重附上去。”
“我是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鸡腿全部吃光,只给你留一堆骨头。”
当年宋家老祖宗为了家庭勤勤恳恳,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那时候家中清贫,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孩子,临死前想吃一口鸡腿,却未能如愿。
所以,宋家祭祖,除了烧纸、纸马、金元宝等,还会烧纸鸡腿。
祠堂的贡品也是鸡腿。
老头瞪着宋清韵,未几,方才憋出一句话,”算你狠。“
宋清韵笑嘻嘻,“还是跟老祖宗学的。”
宋清韵伸出手腕,露出手镯,“这个手镯最近里面又多了一丝黑纹。”
宋清韵从出生就有,这个手镯可以说宋清韵是一体的。
手镯了又多了一些黑纹,证明宋清韵的隐疾更重了。
如果她记得不错,上次,她差点就变成了一个怪物。
老头敛容,认真端详之后,叹道:“小丫头啊,你体质很特殊。你这黑纹,你师父怎么说的?”
“师父说能救我的只有晋王一人。”
上次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之后,自己隐疾的确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