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一直都知道奴婢在看吗?”江玉儿从门后缓缓上前。“就你这个动静,想不被朕发现都很难好吧。你以为朕是赵广程那个小子傻乎乎的。”赵政清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你今天找赵广程究竟想干嘛?是想和赵广程私会吗?还是太久没见到想念你的情郎了吗?”赵政清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脸上是滔天的怒意,那气场让人都闻风丧胆。“那皇上觉得奴婢想干什么呢?皇上,为何要晚上去冷宫呢?皇上是觉得奴婢和文王深夜幽会还是旧情复燃。”江玉儿反问。赵政清生气地摔了茶杯,吴明很有眼色的把周遭宫人都带下去了,关上门。赵政清抓住江玉儿,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因为太过用力,江玉儿脖子上都有了红色的抓痕,脸上也因为被掐住脖子,慢慢变红。江玉儿的手奋力的推向赵政清,他却如挺拔的松柳一般纹丝不动。就在江玉儿快要窒息的时候,赵政清放下了手。一双大而黑的眼睛,静时显露出沉思和热情。此刻却闪烁着最凶恶的憎恨的表情。“朕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的性命就如同蝼蚁一般,都掌握在朕的手里,朕要你活,你便可以活,朕要你亡,你活不到黎明。”江玉儿瘫软在地,不停的咳嗽着,喘着粗气。“你说,你今天找赵广程究竟想做什么。是不是已经把你给朕下药的事情告诉赵广程了。就是告诉了,你也不要指望他能用这点扳倒朕。”赵政清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是啊,奴婢就是告诉赵广程奴婢已经下药成功了,皇上想对奴婢怎么样吗?皇上杀了奴婢吧。”江玉儿喘过气,然后满脸憋的通红的怒视。“哼,这就是你这次的目的吗?不要妄想了。”赵政清冷笑。“不是。”江玉儿转过头,不看赵政清。“奴婢只是恨赵广程,恨他利用我,恨他明明:()快穿之好孕清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