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萧故行看她这样子,觉得好笑。
“没,没有啊。”
“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拐过弯,后边终于没有那道视线了,舒棠仿佛像泄气的皮球,背脊瞬间垮了下来,“就是觉得……你妈妈气场好强大啊,被她看着,不自觉会紧张。”
萧故行失笑,“不用紧张,她一直都是这样,我印象里,都不知道她笑起来是什么样,从小对我们的要求也很严格。”
“哦哦。”
舒棠想着,这样的婆婆,作为儿媳妇肯定要挨不少训吧?
尤其是她这性子。
萧故行说,“不过,她对我大嫂,倒是格外好,虽然也不怎么爱笑,但从来不会拿对我们的要求对我大嫂,我大哥大嫂吵架,她也总会帮我大嫂骂我大哥。”
哦,意思是,萧母对子女虽严,但对儿媳妇格外包容咯。
舒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在上车时,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还和自己解释?
车子差不多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抵达舒家,舒母还热情的留萧故行吃晚饭,但被萧故行婉拒了。
舒母也不好再强求,便让他下回有空来家里吃饭。
将萧故行送走,舒母才问起舒棠怎么换衣服了,舒棠便将淋雨的事说了。
吃过晚饭,舒棠觉得头昏,上楼就睡了。
凌晨三四起来才现自己烧了,把舒阳叫起来,当场给她开药,喝了又继续睡。
家里都是医生就是这点好,小病不用跑医院。
她这个烧反反复复的,在家迷迷瞪瞪的躺了三天才好。
整个人都感觉又瘦了一圈,舒母看着心疼,后面几天想方设法的投喂她。
舒棠又忙了几天工作室的事,这天下午接到舒母打来的电话,说是萧故行会到家里来吃饭,让她早点回来。
她这才想起来,之前舒母就说要请萧故行来家里吃个饭,好好感谢一下他在莫斯科对她的照顾。
五点半,舒棠踏着夕阳最后一丝余晖到家。
走进家门,她就看到萧故行一身黑色衬衫和西裤,鼻梁上又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她愣在了原地。
又是这副斯文败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