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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迷惑(第1页)

自卡萨拜疆毒烟球事件后,宋浩凡三人与匡孝辙再未见面,仿佛此人自世间蒸发,没料到今日竟能再见。匡孝辙竟尚在人世,这着实令他们感到意外。当他们定睛细看,只见匡孝辙全身上下皆是伤痕,血迹斑驳,衣衫破败,显然经历过一场生死逃亡。宋浩凡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孝辙君,看来你小命挺硬的,居然还能逃到这里来,真有两下子。”匡孝辙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天命弄人,本来我在军中倒也安稳,谁知中央传来噩耗,竟说是有怪物袭击,什么‘狂人’?那些怪物实在可怖,我们军队根本招架不住,只能各自奔逃,我也没了办法,往西边奔命,这才侥幸与你们相遇。”宋浩凡闻言,眉头紧锁,追问道:“中央也沦陷了?我还以为孝辙将军定是誓死守土,战死沙场呢。”匡孝辙冷笑道:“我从未是那种视死如归的英雄。”宋浩凡、花筱筱和阿莉雅三人对视一眼,心中不免升起一丝警觉,今日的匡孝辙,与往昔相比,似乎大有不同,却又说不上哪里怪异。忽听匡孝辙出声问道:“阚文清如今身在何处?为何未见其踪影?”宋浩凡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反问道:“怎么?你找他作甚?我记得你一向与他不对盘,何故今日来问他的下落?”匡孝辙淡然一笑,答道:“如何?乱世之中,我不过关心一下他是否还活着,难道不行吗?”宋浩凡闻言勃然大怒,正要上前教训匡辙,阿莉雅眼疾手快,连忙拦住了他,宋浩凡怒喝道:“你这家伙说话嘴上积德点!休要胡言!”匡孝辙见状,假作惊讶道:“莫非……阚文清当真已不在人世?”花筱筱怒火顿时涌上心头,瞬间拔剑出鞘,直指匡孝辙,厉声道:“阚爷他未死!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剑下不留情!”匡孝辙见花筱筱剑锋逼近,反倒不慌不忙,慢慢伸手推开她的剑刃,假装畏惧道:“好好好,我收回刚才的话,只是关心一声罢了。你们何必这般戒备?此时大敌当前,我早已不再计较那些陈年旧怨了。我们如今敌人一致,有仇有怨,也该等这场祸乱平息后再说不是?所以,阚文清他到底是怎么了?”花筱筱冷冷地收剑入鞘,眼神冰冷,言道:“孝辙君,你如今这般模样,着实让人感到陌生,你与我们从前所认识的匡孝辙,似乎判若两人。”匡孝辙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是吗?乱世之中,人心难免变异。这世道变得太快,我也随之变了。”宋浩凡忽然问道:“匡孝辙,北戎军全军覆没之事你想必知晓。对此你可曾怀疑过什么?”匡孝辙神色一滞,随即点了点头,说道:“自然知道,狂人所为嘛。只不过还未等我亲赴战场勘察,中央便下令让我们撤回,意图加强中央兵力,之后便是狂人袭击频发,我也无能为力。”宋浩凡、花筱筱与阿莉雅三人对视片刻,匡孝辙此番言辞似乎颇为合理,但总让人心生疑虑。宋浩凡沉声道:“自那日分离,各自经历甚多。阚文清的确遇上了一些变故。”匡孝辙一听,神色大变,显得愈发惊恐,欲再问详情,宋浩凡却岔开话题,冷冷问道:“你一个人奔逃至此,途中未曾遭遇狂人吗?”匡孝辙摇了摇头,答道:“一路上未见狂人踪迹。”宋浩凡再问:“那你可曾遇到中央出现的猎狂部队?为何不加入他们?”匡孝辙露出一丝疑惑,回道:“猎狂部队?我不曾听闻。我逃离中央之时,局势已混乱不堪,或许他们是后来才集结的吧。我一路未曾遇见他们。”宋浩凡闻言,微微撇嘴,眼中露出几分不屑,复又开口问道:“孝辙君,军队四散而逃,按理说东南西北皆可去往,你为何偏偏择此西域为避难之处?莫非另有隐情?”匡孝辙闻言,面色如常,轻描淡写答道:“现如今,天翻地覆,四方不定,唯独这西域暂时安稳,我若不往此处,又能往何处去?”他言辞平淡,只是道出常理,然宋浩凡听罢,心中仍有疑虑,暗自揣度此人言语是否可信。然而,匡孝辙之言又无破绽,便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中隐隐觉得此事未必如此简单。宋浩凡目光微敛,长叹一声,终是淡然道:“既如此,那便罢了。”言毕,不再深究,只心中暗暗戒备。花筱筱与阿莉雅则在一旁默然不语,彼此对望一眼,虽有些许疑惑,亦知眼下不便追根究底。众人各怀心思,但匡孝辙此番来西域的真正缘由,却如同这深山密林中的迷雾一般,令人难以看透。花筱筱眉头微蹙,语气凝重地问道:“孝辙君,能否请教一事?当初卡萨拜疆的毒药烟球事件中,大保为何突然现身?难道是你暗中指使他行事?”此言一出,匡孝辙似是被问得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之色。花筱筱的问题仿佛触及了他不曾预料的隐秘,而此事对于此刻的匡孝辙而言,更是如遥远往事般模糊。事实上,匡孝辙的记忆早已被汲取,而汲取他记忆者——鬼云白的能力,最多只能从他近三个月的经历中获取信息。至于北戎军之战,已是他能保有的极限回忆,再往前的记忆,早已如烟云散去,难以捉摸。,!匡孝辙额头渗出冷汗,双拳微微攥紧,内心虽焦急万分,却不敢在面上显露分毫。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勉强一笑,轻声答道:“当然不是……”话音未落,他的眼神忽然一滞,整个人顿时摇晃不定,面色苍白如纸。未等宋浩凡三人反应过来,匡孝辙竟然直挺挺地向前倒下,昏厥不醒。宋浩凡惊诧之余,立刻上前扶住匡孝辙,神情疑惑不解:“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晕过去了?”阿莉雅也连忙上前,仔细打量匡孝辙的模样,轻叹一声,摇头道:“你没看见他身上的伤势吗?他身负重伤,失血过多,再加上我们接连追问,怕是让他精神紧张,终究撑不住了。昏厥倒也不算意外。”宋浩凡闻言,稍作沉思,点了点头道:“看来是我们逼得太急了。他的确怪异多疑,但也不至于放任他这样死在我们面前。”阿莉雅无奈地叹息道:“先别管其他了,眼下把他带回去再说吧。他有太多未解之谜,待他醒来再详加询问也不迟。”宋浩凡随即俯身,将匡孝辙背起,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未再多言,默默向前走去。花筱筱虽然心中仍存疑虑,但也知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便随宋浩凡、阿莉雅一同踏上归途。却说在另一边,原本浩浩荡荡朝着西域挺进的狂人群,行至半途,忽然止步不前,仿佛凭空消失了去路般,令原本紧跟其后的猎狂部队众将士顿时困惑不已。狂人群不再向西域进发,反而似在中途布下重重屏障,挡住了猎狂部队的所有前路。无论猎狂部队试图从哪处突围,都无不被狂人群如潮水般的攻势所截,形成一道道不可逾越的血肉之墙。猎狂部队的将领们议论纷纷,众人皆是百思不得其解。狂人群如此行事,究竟意欲何为?若其真正目的在于摧毁西域旻氏家族,又为何中途止步,似乎另有所谋?难道在那遥远的西域,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令狂人群突然调转策略,化作一道防线,阻止猎狂部队的前进?无论如何,强行冲击无疑会造成无谓的牺牲,这支早已疲惫不堪的队伍只能暂时停下脚步,在中途安营扎寨,以观后势。营帐之中,旻酉神色凝重,眉头深锁。他自知事态非同寻常,狂人群的异动绝非偶然,而此时此刻,西域的命运似乎正悬于一线之上。梁民德则在帐中踱步,神色焦灼,心中惦念黄承锡的安危,不由得焦躁出声:“既然狂人群在此阻拦,为何不派遣一人前往西域查探一番?如此庞大的势力为何会驻足于此?是否在西域发生了更为重大的变故?”梁民德的声音透着焦急与不安,似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狂人群这般行事,是要在此处与猎狂部队对峙,还是别有图谋?若真有变故,他们该如何应对?如今,西域生死未卜,时间却如白驹过隙,容不得半点迟疑。他深知一旦狂人群攻破防线,后果不堪设想。旻酉沉思片刻,冷静说道:“狂人群的意图,恐怕并非只是阻挡我们。西域必然生变,这才导致他们暂时驻足于此,或许有更深的缘由尚未浮出水面。此事不可轻举妄动,派人前往探查是当务之急,但也需谨慎行事,切莫打草惊蛇。”梁民德重重叹息,心中忧虑仍未消散,但也只得点头同意道:“但愿此次派遣之人能带回关于西域的确切消息,不然,我们只能被动挨打。”谁曾料想,派遣出去的探子竟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仿佛被这阴森山林吞噬殆尽。连番如此,有去无回,驻营之中,众人皆心生疑窦,愈加不安。猎狂部队原本壮志满怀,欲以雷霆之势突围狂人群,然时至今日,连一丝突破口都未寻得,仿若困于瓮中,四顾茫然。更为诡异的是,那狂人群虽未发起攻势,却戒备森严,密不透风,像是一座无形的牢笼将猎狂部队团团围困,寸步难行。“此等怪状,实在令人费解。”旻酉沉思片刻,目光微凝,缓缓道,“那些狂人并未直取我等性命,却似铁壁般阻挡我等前进,究竟意欲何为?若是意图进攻西域,早该大举进犯,为何此刻却像是按兵不动?难不成背后另有阴谋?”梁民德眉头紧锁,踱步不停,焦躁难耐,终是按捺不住,冷声道:“如此局面,岂能再这般拖延下去?派出探子依旧无果,难道真要被困死于此不成?那群狂人究竟要将我等困多久!”“不能坐以待毙!”一名将士猛然起身,握拳而立,眼中燃起一丝战意,“任其困住,我等岂非成了待宰羔羊?不如破釜沉舟,誓死一战,也好过这般被动!我猎狂部队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此言一出,众人皆振奋精神,虽知敌强己弱,却也无人愿在此毫无作为地等死。然而,旻酉神色凝重,长眉微蹙,沉吟道:“不可轻举妄动。若狂人群竟如此严阵以待,只怕背后另有隐情。我等贸然出击,反倒可能落入敌计。”梁民德闻言,怒气顿时平息了几分,但心中焦灼仍未散去,叹道:“探路之人接连无回,莫非已遭毒手?可如今我等连敌之虚实都未摸清,实在是束手无策。”众人默然,心中虽有愤懑,却也知旻酉所言不虚,眼下局势诡谲莫测,狂人群如此动作,必有图谋,若贸然出击,极有可能中了埋伏。但任凭如此,猎狂部队也绝不甘于久困于此。他们定下决心,绝不会坐以待毙,若有一线生机,亦要竭力寻得突破之法。:()大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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