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抱我,”南知意轻笑,在背后玩他的头发,轻轻绕在指尖,虽然他一直喊着别人的名字。“王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是喊你,”姜离微愣,胸膛的苦涩蔓延开来,可惜再也没人抱他了,原来他对他的依赖已经成习惯。“他长什么样,有我好看吗,”大概就是男人无可救药的攀比心,南知意快把姜离的背影盯出一个洞。“没人比他好看,你差远了。”姜离不自觉的勾唇一笑,承词笑起来要比阳光耀眼,他想忘都忘不掉。“那是你瞎,本王可是京都第一美男,”南知意冷哼,多少姑娘排着队要嫁他,却娶了个不知好歹的姜离。“王爷睡吧,”姜离不想搭理他,身上疼的难以忍受,始作俑者还要在一边气他,他可没有古代的三从四德。“还疼吗,”南知意想碰他的手,又慢慢缩回,他觉得现在对姜离的关心程度占了太多,他不是个喜欢谈情说爱的人,可莫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可能因为姜离,真实任性,从来不肯给他半分好脸色,然而,他却只觉得很自在。虚伪至极又如履薄冰的皇宫,他连睡觉都不曾心安。姜离也已经习惯了南知意的早出晚归,只是有的人,总不让他安生。“王妃,你给我分点被子,”南知意看着把自己裹成蚕蛹的人,又觉得好笑,“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姜离露出一双带笑的眼睛。“好,你想怎么样,”南知意看着他的笑,隐约觉得不是好事,“那王爷你去睡地上吧,”姜离伸手指了一下,受不了你就赶紧滚。“你竟敢,”南知意变了脸色,这个姜离真的是,胆大包天,要是让下人看到了,他的脸还往哪放,却还是说了一句。“本王,一言九鼎。”是他的错,他愿意认!“那好啊,你快下去,”姜离嫌弃的伸手推了他一下,“王妃,我不跟弱病残一般计较,”南知意翻身下床,只拿了席子和枕头,便合衣躺下。姜离慢慢趴在床边,裹着温暖的小被子,“王爷,您以前禽兽不如,现在勉强算个小人。”“姜离,你这张嘴,就是欠的,”南知意抬眸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你是第一个把本王赶下床的人。”“那主要是王爷这张脸长的实在不堪入目,我怕晚上会做噩梦。”姜离一本正经的点头。“呵,那你最好夜夜梦到本王,我不介意你做春梦。”南知意勾唇浅笑,跟他斗嘴,他也真是够闲的。“冻死你算了,”姜离翻了个白眼,慢慢躺回去,果然还是本性难移。夜里熄了灯,听着绵长的呼吸声,南知意慢慢坐起,撑头靠在床边,还是睡着的时候听话多了。一连半个月,连姜离都没想到,他竟然真那么听话睡这么久的地板,极会见风使舵的下人,都对姜离毕恭毕敬,羽梦来给他拆布,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剩一点浅淡的痕迹,“可以下床活动一下。”“多谢姑娘,”姜离轻轻抬手,看起来是个温柔的姑娘,“王妃不必客气,”羽梦拿了药瓶递到他手里,“这是去疤膏,王妃可自行涂抹。”南知意晚上回来,没看到姜离,“王妃人呢,”“回禀王爷,王妃回偏院了。”侍女也不敢看他的表情。南知意缓步走到偏院。直接推门而入,“谁,”抬步走过去,没想到他正在沐浴。水里满是花瓣,雾气的萦绕,半露锁骨,清澈的眼睛正警惕的盯着他,看的他怒火攻心,怎么伤好了就跟个刺猬一样,南知意俯身扣住他的下巴,“姜离,你是我的王妃,”姜离有些害怕,南知意的手劲很大,狠戾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自然是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南知意伸手划过他的锁骨,柔滑温热的触感,撩的人血气上涌,他自以为不是个好色之徒,可他现在见到姜离,就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上次,姜离成功把他气到了。“你不是讨厌我吗,”姜离不禁皱眉,“我讨厌你和我想要你,并不矛盾。”南知意微微勾唇,他怎么觉得欺负他,这么有意思。南知意伸手用力把人从水里拉出来,扛起扔到床上,“乖,你安分一点好好侍奉我,”微红的眼睛足以挑起他的施虐欲。压下那不断挣扎的手,俯身吻住他的唇,还未等他品尝够唇间的柔软,一阵吃痛,“你敢咬我,”“王爷自重,我讨厌你。”姜离恼怒的瞪着他,退无可退,“王妃可要好好看着我,”南知意舔了唇角的血,伸手向下,直切正题,他就不信他搞不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