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荃畅快的笑了,将一块玉佩递到相好的跟前,随后又是一杯酒下肚,相好得了玉佩又娇软着给他喂下去两杯酒,“也就这点好处了。”
“要我说你就是亏,伺候洗漱有什么油水,若是你能常见世子,世子有什么差事不就让你去办了,你是男人,又有本事,能多拿多少好处?”“谁说世子没吩咐我办差?”
蔡荃不能接受被小瞧,“吩咐我办大事,世子最是信我。”
“我不信,世子能吩咐你办什么大事?你别不是哄我的?”
相好的小指头那么一勾,蔡荃就笑了,“大事,天大的事。”
“我不信,除非你说给我听。“
蔡荃还有点理智,相好的又给他喂下去一杯酒,很快蔡荃就什么都说了,等他像死猪般躺下去后相好的开了门,门外乔装过的罗奇问将一张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相好的收下后笑了,“这老东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客人下次想要知道什么尽管来找我。“
罗奇问点了头转身离开,很快就隐没在夜色当中。
次日辛安起的早,她起的时候唐陌还睡着,辛安回想了一下,一点也不知道昨晚的唐陌是何时回来的,见他睡的熟也就没吵醒他,进来伺候的春阳春绿和翠屏姑姑也尽量没有弄出动静。
一直等到辛安打扮的差不多了唐陌才醒,喝了酒又和罗奇问商讨了大事,这个时候就觉得脑袋疼。
“醒了?”
辛安扭头,“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些晚了。”
唐陌打着哈欠,想问辛安为什么起这么早,忽然想起今日她要进宫,揉着太阳穴一脸难受,“头疼。”
春绿笑道:“灶上温着醒酒汤,稍后二公子喝上一碗就好了,那可是少夫人特意让秦太夫配的新方子。”
“喝酒你得稳着点儿。”
辛安调整着头的簪转了身,“尤其是和廖直那些人喝,那些可都是酒缸子里泡出来的,喝酒和喝水差不多,你怎么拼,该认怂的时候要认怂,别逞能。”
“昨晚不是和那些人喝。”
唐陌说是严世茂请客,请的都是加入蹴鞠队的那些公子,有些他熟,有些也不太熟,都是年轻气盛的人坐在一起,难免兴头上就有些收不住。
“幸亏最近几个月也算练出来了,要不然非得给我抬回来。”
来来站在门口说热水已经准备好,“公子,可以洗漱了。”
他家公子哟,在主屋里洗漱的资格都没有,还得到隔壁洗漱,啧啧。
唐陌哪里会计较这些,披着衣裳就出了门转身进了隔壁屋子,等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清清爽爽了,先喝了一口温水,再喝了刚送来的醒酒汤,许是觉得难喝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水。
辛安也打扮妥当,毫无意外今日又是穿新衣戴新饰,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唐陌一脸稀罕的看着,“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这件衣裳也不是多出彩,怎么穿你身上就那么好看呢?”
“感觉这衣裳跟着你都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