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他好似对你不一般。”陶乐然为掖好池鱼被角,调侃道。“哪有,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呢。你忘了我俩以前可是有深仇大恨呢。”池鱼反驳道。陶乐然轻笑一声,“你呀,真是不开窍。”池鱼抬手点了点陶乐然的眉心,“快睡嘛,别拿我消遣了。”“好嘛好嘛。”……地寻这些消息是为了你的手帕交吧。”池鱼点点头,“是。”“那这不是巧了,前些日子,我们得了一个关于徐知远的有趣消息,说不定你能用得上。”玉生烟道。“什么消息?”池鱼抬眸反问道。玉生烟娇笑一声,缓缓开口道:“他呀,几个月前在外面寻摸了一个外室。住在永安巷。这徐知远本来是想玩玩就走的,结果这外室有了身孕。他正妻还未有孕,他若是带回一个有孕的妾氏自是于理不合。就把人养在了外面。”“不过这孩子好像不是徐知远的。具体是谁的我们也没细查。你可以去查查看,说不定会有惊喜。或者,我们帮你去查也可以,正好我也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池鱼颔首,“那便麻烦你们了。”密谋池鱼派人向徐府送了信,通知徐家等人陶乐然这几日都会住在定国公府。叫他们不用担心。送信的人走后,郑氏将手里的茶盏狠狠撂在桌上,茶水飞溅,溅在郑氏的衣裙上。一旁的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为郑氏擦拭衣服,却被郑氏一巴掌打到一旁。丫鬟吃痛,却不敢发出声音,触郑氏的霉头,只得畏畏缩缩地躲到一旁。郑氏保养得姣好,雍容的容貌此时显得十分尖酸刻薄,她唾骂道:“这个贱蹄子,这是攀上了定国公府就甩脸子给我们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忘了自己两年前是如何与她那下贱的父亲攀附咱们的了?”“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地给她养着,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不在家好好伺候我儿子就罢了,还出去朝三暮四的。等着那个贱蹄子回来,看我不撕烂了她。”徐成玉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娘。还有那个池鱼,几年前和丧家之犬一旁被赶出了京城。这次回来,不就是在陛下面前刷了个眼熟,当了个小官,瞧把她得瑟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而且,她还说我爹爹的官位来路不正!”郑氏咬牙切齿,“她竟然给你难堪?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我就说,她娘都是个惹人嫌的母夜叉,池鱼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说不让你去,你非要去。如今被人骂了又找我抱怨来了。”徐成玉心虚地嗫嚅道:“我这不是想看陶乐然笑话嘛。”但池鱼那么说她,也没见得郑氏为她出来辩驳一句。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徐知远那个废物就这么重要吗?徐成玉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死死攥写拳头,指甲几乎要刺破手心。“看笑话,看什么笑话!徐知远呢?”徐有道破门而入,质问母女两人道。徐有道年过半百,将近花甲之年。一双蟹眼低垂着,满面灰白的胡须,此时瞪着眼,凶相毕露。“我哪知道。你喊什么喊。”郑氏被吓得一个激灵,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回应道。“他去哪了你能不知道!赶紧派人把他给我叫回来!”徐有道怒喝道。郑氏被徐有道这么一吼,脾气也上来了,她质问道:“你这般发火是做什么?陶乐然给咱们甩脸子不说,女儿在定国公府被池鱼辱骂你也不过问一句。倒是给我厉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