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负了手,歪头看向他,缓缓道,“我就是沈择,沈择就是我。不要再怀疑我的身份,明白了吗?”
罗惜然望着她的眼中有几分惊恐,还有几分不甘,但纷纷在花容的鬼眸下暴漏无疑。
「鬼才信你是沈择!」
「沈择又去了哪里?」
「这个跟沈择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我罗府到底有什么阴谋?」
……
花容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烦人,怎么哪儿都有王八念经……
她敛了眸,打断了他的心思,“五年前兖州之乱,你都知道多少?”
「莫非是宫里派的人?」
「我的身份何时暴露的?」
妈蛋……怎么就不往馅儿上想?
“……”花容挺无语,“我再说一遍,我就是沈择。不然你杀了未未之事,我大可以直接告诉罗夕年!何必与你在这里废话?”
「对,二哥,难道是二哥知道什么了?」
「此人是二哥的人?」
“……”
花容桃眸微嗔,“罗熙然,我来找你是为了兖州之事,你要是再胡思乱想,别怪我不客气。”
「不对,若是二哥的人,昨夜便可与他对峙,何必要帮他逃出长宁苑?」
「还是说,未未那里,被他们发现了什么?」
“……”花容想打人,广袖下的拳头不断握紧,阴风又连成了哨子徘徊在整个堂内,她眸中红光肆意,可惜人类看不到。
罗熙然只觉阴风绕耳,面前人愤怒异常,便敛了心绪,沉声道,“你说的东西我一概不知。二哥若有证据,尽管来抓我便是。”
“!”
花容真想一袖子给他戳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可这金骨何其金贵,若是不慎用力过大,断了几根,她必然还得挨处分!
气愤地咽了口唾沫,她伸指指着他,“你就说吧,怎么才信我是沈择!”
“……”
罗熙然一怔,眸中转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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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盛,在外包沈择的小院儿里,罗熙然捡着一束盛开的桃花,推开了那扇虚掩的内室门。
结果,刚沐完浴准备穿衣的沈择,突然惊住,手中衣裳飘然落下,漏出了整个背部!
还好屏风虽矮,但也够挡下半身,罗熙然堪堪只能看到那花白的背脊正中的一块花瓣型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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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的桃眸瞬间缩小又扩大,转瞬一掌就呼上了某人的脸!
大叱,“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