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
又是胡一巷……
容连渠愣住,又是去打马吊的?
那他带这一身装备做什么去的?!
容连渠:“!!!”
“走吧。”阮陶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容连渠这才回过神来,驾着马车离开了南平侯府。
一路上,容连渠都在想这件事。
还是不对,如果真的是去马吊的,不应该阮赵几人都不在;还是,从一开始马吊就是幌子?
阮陶是在做其他事?
思及此处,容连渠越想越觉得可能。
稍后,马车照例在胡一巷的巷口停下,雅石扶阮陶下了马车,阮陶看向容连渠,容连渠也照旧礼貌笑了笑,然后躬身,“夫人。”
放在平日,阮陶也是会“礼貌”回他一个眼刀的,但很明显今日没有。
阮陶今日心情不好,容连渠一眼看出来。
贺妈,雅石和海南跟在阮陶一道往巷子中去,紫米留下嘱咐了容连渠一声,“连渠哥哥,你还是在巷子口这里等,今日夫人没那么晚出来。”
没那么晚?
容连渠会意,“好。”
紫米刚转身,又想起什么,再叮嘱了句,“对了,夫人让盯仔细,稍后谁来了这里,谁打听了夫人,都要记下来。”
“成。”
容连渠应声后,紫米才快跟上。
但容连渠这处却是清楚了,的确有事,而且,阮陶在守株待兔。
有意思……
容连渠好奇。
早前让他守在巷子口,没给他安排活儿,所以他可以溜达;这次让他守在巷子口,但是安排了活儿,而且,还是必要守在这里的活儿……
但是,怎么可能!
容连渠环顾四周,然后熟练得在巷子口的那家木匠店看到早前的那个小胖子!
“连渠哥哥!”小胖子见了他像见到亲人一样,快步跑上前。
“小胖子,帮哥哥的忙!”容连渠说完,小胖子为难,“我娘说了,我不能吃那么多糖了!牙齿都坏了。”
“哦,四盒……”
小胖子皱眉,“真的不行,我娘会揍我的。”
“六盒。”
小胖子叉腰,“可是今天大家都有事,人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