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就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左右两边有很多门,没有一莽上去就开门。
依旧一人看前一人看后,走到尽头的时候,有一道厚厚的铁门,需要密码锁。
“进不去。”萧行知蹲下认真查看锁的样式,最后有些不甘心道:“一旦输错密码立刻拉响警报,目前赌不起。”
张相宜踮起脚尖,努力仰着脖子看铁门上方的正方形玻璃,可越努力越心酸。
目光还未收回来,手朝着身旁拍去,“你高一点,你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萧行知摸了摸发顶,有些遗憾,要是多摸会儿他也是不介意的。
“全是仪器设备,不太懂我感觉应该让席梓瑞来看。”学医的应该比他懂得多,萧行知用自己五点几的视力看着,“还有试剂,一群人穿着防护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在那儿做实验?”
萧行知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惨叫声,声音并不大。
“啊!”
“我错了我错了!”
“月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答应你,我再也不逃了,我……我还去给你多找租客来,我发誓我真的发誓!”
“啊——”
“月姐!”
“月姐……”
声音越来越惨,音量越来越弱,张相宜看不见,萧行知看见了全程,但目前他可不敢说话,只能用动作表示。
张相宜同意后,这才像抱小孩儿一样把人抱起来,两个圆滚滚的脑袋一人扒拉着一个角度偷窥着。
一个女人,穿着血红色的皮衣,脸上踩着红色恨天高,黑色的波浪卷长发披散在背后,很有气质。
看不见月姐的正脸,但那名正遭受折磨的女性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是一个没见过的女性。
嘴皮干裂起壳,双眼双颊凹陷,脸上有不同程度的鞭痕,披散着的头发蜡黄粗糙,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穿着吊带长裙,已经看不清颜色了,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是淤青和血痕,可以说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就算这样,女人还被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按在地上,另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手中拿着一根针管,针尖冲着天上,往前推了推,蹦出了几滴液体。
月姐往后退了几步,“周岚……你可别怪我对你狠心,你要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死多少次都是应该的。”
“我花了多少功夫,一整夜没睡就为了处理你那破事,这真不怪我。”
月姐缓缓蹲下,抬起手在周岚脸上轻轻拍了几下,“能为我的事业作出贡献,也是你的福气。你若是真要怪…………”
月姐起身拖长语调,接过一旁保镖递来的消毒湿巾,嫌弃的擦拭着,“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乖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背叛我呢?”
“邹月!你不得好死!”
邹月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早就准备好的研究人员立刻将针管里的液体推进了周岚身体里。
“唔……”
邹月看着面部抽搐的周岚,嫌恶的挥了挥面前的空气,“拖下去,一小时注射一次,看看这一次研究出来的怎么样。”
说完,邹月便仍掉手中的湿巾,转身朝着铁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