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推开了一间房。
一夜无话。
这里的时间与外面不同,陈溶月估计,这一晚只有四个时辰。
房间有小窗,一个书桌,上面摆着一支红蜡烛。
半夜,陈溶月听到了长指甲刮门的声音。记得恐怖片原则的她选择当场失聪。
这个夜晚并不宁静。
都是习武之人,第二天众人的精神都还算好。
一位穿着灰色衣,脸色蜡黄身形瘦小的人进来了。他道:“七位就是新来的学生吧,跟我来,夫子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来到了教室,这里并不大,只有七张桌子。看着就像是为了他们几个人准备的。
留着山羊胡的夫子给众人发了三张试卷。然后就坐到讲台处,不再言语。
陈溶月拿起试卷看了看,题量不大,而且后面写了,格式不限。
算学。
嗯,很简单。
策论。
上辈子老键政人了。要说空谈,没人比我更专业。
经义。
陈溶月看看题目。
“及其广大草”
没了?就这么一句,要让我写什么?
跳过跳过。
“又日新康诰曰”
月月我啊,成文盲了哦。
一共就两道题,两道全都没看懂。
陈溶月费了大力气,写了两个解。
她看着窗外:“等到这最后一片树叶落下的那一刻,我就去编,写满。”
窗外的树叶被杂役邦邦的用扫把敲了下来。
就这几个字怎么编啊?
那片最后的树叶,就像她飘落的心。
“时间到,停笔。”
几张试卷飘浮起来,几道红线出现在上面。讲台前出现了排名表。
及时排名?这是什么魔鬼?
陈溶月看了看排名,自己居然在第三诶,两个甲上,一个丙下。
谢谢你们,不学习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