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杠精人设,有点眼熟。
陈溶月试探道:“你不会是守门人吧?我是这一代的调查员。那东西,被人挖了吧?”
那小孩眉头一挑:“您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您死外边了呢?您的货呢?给我看看。”
有礼貌,但是不多。
陈溶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黄铜旧印,给了那个小孩。
“是真的,我叫姜凌。是下一代守门人,我带你们去找我爷爷。”那个小孩回头走在前面。
“您们不知道,前段时间真的是吓死人了,人一波一波的来。”
陆小凤问:“来了很多波的人?你们没事吧?”
小孩看看他一眼,说:“没事啊,他们一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怂,要啥东西就交出去。我爷爷说了,要保留力量,等着调查员来打,我们小胳膊老腿的,禁不住这个。平常保养一下铜镜就是极限了。”
“那铜镜还要保养呢?”
“您家铜镜不用保养啊?”
……
到了屋子里。屋子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很齐全,看着也很贵。
啧,真是酸了。
屋中一个老人,坐在黄花梨雕出的椅子上,面色红润,穿着汗衫,拿着一杆烟锅,看向众人。
小孩将那枚黄铜旧印放在了桌上,站在老人身边。
陈溶月行礼,说:“老丈啊,我真是来晚了,我知道消息之后,就紧赶慢赶来了。”
那位老人连忙起身:“诶呦诶呦,没事没事,我这里也没做好,两个核心封印物被人抢走一个。”
陈溶月:你说啥?我刚刚好像眼睛不太好没有听清。
老人坐下,吸一口烟锅,说:“我这也是权益之计啊,抢走一个总比两个都没了强吧。”
烟锅里似乎没有放东西,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有好几波人来抢,还以为我们有好东西。其中有一个势力我认出来了,是金风细雨楼,我就给他们了。后面不管谁来,我都说是金风细雨楼的人拿走了。这样才保住了一个。”老丈叹了口气,“难啊。”
陈溶月和司空摘星对视一眼,他俩都想到了那位白员外,是蔡党的人。蔡京似乎和金风细雨楼的死对头六分半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还牵扯到京城了?
“我倒是不觉得那位少庄主有这么大的魄力,一次招惹这么多的人。”陆小凤分析到。“我更倾向于是巧合,毕竟对于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那种势力,有些秘密对他们来讲并不是秘密。”
“这里面水可深了。”老人家说,“我们家族有人在金风细雨楼里做事,他传消息给我,说,那位苏楼主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司空摘星头脑风暴:“是有人泼脏水?”
老人摇摇头,说:“还真不是,他们那位二楼主啊,可不是什么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