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猛地出现了一道声响。
突然,此起彼伏的出价声出现。
“我出五十两黄金!”
“我出一百两!”
。。。。。。
“我出一千两。”
“一千两?”
台下的看官们纷纷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面具的女人被旁的女婢搀着,势在必得般扬起下巴来。
“一千两!还有没有客官出更高的价格?”
元筠坐在看台上,手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他瞧着台下发生的一切,拿起一枚软糕,朝着身后的心腹,道:“这千春楼的老鸨怎么也来了?”
“许是对这‘美人骨’也感兴趣罢。”
“是吗?”元筠轻笑,咬下一口软糯,“不过一千两,即便买个如此模样又不能赎身的妓子,也不亏。”
主持看向莲花台下的一众人,再次问到:“一千两,还有没有客官出价?”
见台下皆鸦雀无声,主持也不再多言,开始了倒时:“一千两黄金,一次!”
“一千两黄金,两次!”
“一千两黄金,三次!”
“恭喜。。。。。。”
可这主持的尚且未说完恭贺的话,一道声音便横插来。
“两千两。”
聂昭昭本颓靡的身躯一震,觉得熟悉。是陆行安。
她忙不迭地抬头,找寻着。恰好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去。
“这位客官,这,已经拍卖完的,实在。。。。。。”那主持赔着笑,朝陆行安说到。
“两千两。我说两千两可以继续拍卖,便就可以。”
陆行安说着,闯开人群,对着莲花台上的主持说到。
“这位兄台,是否太蛮横不讲理了些?”
说话的,正是方才出价最高的千春楼老鸨,秦箐。
她推开人群,走到陆行安的面前,道:“先来后到的道理,兄台难不成没听说过?”
见陆行安不为所动,秦箐放软了些姿态:“就当兄台卖我千春楼一个人情,割爱,成全了我,来日我请您喝酒吃肉,如何?”
她本以为陆行安会识趣儿,可不想却换来一阵奚笑。
“若是这鬼市能有‘先来后到’,那大家伙儿,怎么不去明面上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