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笑笑,本来不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可看见自己儿子和亡妻如出一辙的眼睛,话到嘴边变了:“放心。”
陈远山见自己父亲应下了,放下了心。
要说这家里谁都不顶用,唯有自己老爹能护住杨颁。
陈广当然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对自己孩子现在做的事情有所了解,关心道:“为了我们,为了你妻子,要让自己安全着。”
这话谁说的影响力都没有做这么大,但陈广就是失去爱人的最好例子,陈远山觉得自己父亲变了很多。
他笑着应下,走到门口了,还是张了嘴:“爹,早点走出来吧,朝前看。”
陈广闻言,脸色变了。
但是后来陈广是什么样的,陈远山就不知道了。
杨颁回了陈家,还有些紧张,怕陈家老太来,自己没有办法应对。
不过陈远山一直让他安心,他也就放下心来。
毕竟现在没有什么比陈远山的安全重要了。
他们在船上开会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周时恒也听到了些风声。
毕竟杨颁和张辞荇当时一直在船舱外面,会不会被有心人看见也是个未知数。
于是当晚就直奔张辞荇家。
张辞荇开门看见他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周时恒看见张辞荇,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自己莫名其妙跑来是干什么。
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张辞荇也不能一直让人站在门口,先出声说:“先进来吧。”
周时恒愣愣的,闻言连忙说了两句好好。
傻大个。
张辞荇心里出现了这么一个词。
周时恒坐在张辞荇家里,心里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张辞荇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周时恒接过水之后也没有喝,放在桌子上,手抓着杯子:“最近组织被封杀了,我们老师被抓了。我怕你遇到麻烦就来了。”
张辞荇倒是还不知道宋与之被抓的消息,闻言也皱了眉:“被抓了?理由呢?”
周时恒大致讲了一下,张辞荇一脸不可思议:“张江,这也太不要脸了。”
周时恒想起来也是生气的,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会的时候你也在,我怕有人找你麻烦。”周时恒说着自己的担心。
张辞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种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想出来,有人来找麻烦都变得合理了。
张辞荇闻言,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我会注意的。”
说完,张辞荇又看着周时恒,想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