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杀手似乎并没有放心,据那智先生说,每天晚上医院里都会出现很奇怪的蓝光,陪护的家人都会听到奇怪的脚步声。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后来发现,每到
“所以”
一开口,喉嗓一阵干痒。
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勉强维持住平静的表情,“以上,便是这次行动的内容。”
他折好信,装回信封里,在琴酒的示意下放在自己的口袋。他看着琴酒,问:“所以这次行动我跟赤井秀一要负责那一部分呢?”
“你们去守床。”琴酒说。
他从拿到任务的那一刻就已经分配好任务了,本来是打算让安室透和这个猫眼青年去守床,他跟松田阵平去抓杀手。但是现在多了个赤井秀一,那分配上就要变一变了。
他们几个人里,看起来比较像好人的也就猫眼青年了,一双猫眼和缓和的面部线条很能缓解气质的冷漠。赤井秀一长相很强势,但胜在脑子被撞傻了,眼神很有大学生的清澈愚蠢。
——是的,在琴酒多次试探后,他终于确认了赤井秀一确实是失忆了。要不就是他演技太好,连琴酒都能骗过去。
除去这两个人,一个松田阵平,从小到大那一身混不吝的气质随着接触组织范围扩大而逐渐加深,虽然警校生活多多少少扳回来一点,但也是让人望而却步;一个安室透,长着一张很会甜言蜜语的脸,但气质上真不像个好人,倒像是会随时在背后坑你一把的二五仔。
在某种程度上,琴酒真的很好奇警察学校到底在教些什么,怎么教出来的学生一个比一个不像警察?
至于他自己
琴酒比较有自知之明,他不被当成坏人抓起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们三个要是去医院守床,他敢肯定查房医生分分钟把他们当成恐怖分子报警抓人。
汽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后,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先离开了。他们去医院对面买了几束鲜花和几袋水果,装成来探望朋友的普通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医院。
其余三人等他们进去之后,又等了半个小时才下车。
他们没坐电梯,从楼梯上一边走一边检查着到了那智真悟的病房附近。
“这次任务由你们完成,我不会参与,”路上,琴酒控制着声音强调任务事项,“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不管人是死是活,抓住他。”
“只要抓住他?”安室透挑眉,“不用查出他背后的组织吗?”
琴酒瞥他一眼,“那就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了。”
他说完,加快脚步,没几秒就消失得没影。他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像是在故意要甩开他们,安室透若有所思。
安室透并没有试图跟上去,探知组织的信息固然重要,但要循序渐进,万万不可操之过急。他耐下心来,想起要跟好友交换信息。
一回头,却听到松田阵平在自言自语。
“三十三个。”
“嗯?什么三十三个?”
“没什么。”松田阵平双手插兜,不耐烦地说,“话说你很闲吗,不知道别人的隐私不要打听,检查你的管那么多干嘛。”
他冷哧一声,十分潇洒地丢下安室透溜走了。
安室透:“”虽然知道好友是在警惕琴酒,但还是很不爽。
但是看他精神头这么足,还有心思冷嘲热讽,琴酒应该没对他做什么。安室透放心了些,加快脚步跟上去。
琴酒突然离开自然有他的道理,最主要的就是他倒是想看看松田阵平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但是结果让他有些失望,松田阵平竟然真的忍住了,还营造出了他跟安室透关系那么差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