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去看的时候,那只猫不在家,应该是跟着自己的猫猫朋友出去玩了,村民说他去找,找到以后就把它给抱过来。
如今喻湫才得有机会见一见这个老演员的真面目,他不停的抓挠着手臂和肚子上的红肿包块,点点头,说:“……好。”
眼见着他已经把手臂上的一个包抓得破皮流血了,乔行颂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你助理呢?”
“哦……我说我想喝点冰水,他在那边等制冰机制冰。你,导演你找他有事吗。”喻湫一边用茫然的表情问出这句话一边默默地抓着瘙痒的地方。
“……”乔行颂这次皱眉头皱得很明显了。
给喻湫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像是那天晚上他去乔行颂的酒店房间找他,要被赶走的时候发现没有带房卡的那一瞬间。
喻湫:“……”
他顺着乔行颂的目光看清了乔行颂在意的点,愣了愣。
一时间说不清是因为发现乔行颂好像是有点在乎他而有些许明媚雀跃,还是因为他又把自己身上弄破了相而有些无措。
喻湫恨不得给自己脑门一巴掌。
“……那个……待会儿我上点清油,然后再遮个瑕就行。这里的蚊子有点毒。”喻湫冷静地说。
于是乔行颂转过头去,没有再去关注他。
喻湫抿抿唇,不敢吱声:“……”
好吧,果然是第二个。
他一个拿片酬为剧组做牛马的商品,怎么敢把自己的身体给弄破的啊。
喻湫不敢想如果他是导演遇到这么一个再三犯错,还是自己冤种前任的演员,到底该有多无语无力无助。
显然,一大一小的脑回路频道完全不在同一根线上。
现在的乔行颂正盯着远处被夏风吹起沙沙作响的树林,寻思着该怎么尽可能的缩小演员被蚊虫叮咬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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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了山以后,这三四天就得在山里住,所以搭起来的帐篷都是在上山之前就已经算好了人数的,天还没黑的时候,用来放置帐篷的地方就已经撑起了一座又一座圆润的帐篷,工作人员在这边忙活,演员就在那边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