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不合适吧!”婢女下意识反驳。
自和亲以来,旦宵王妃从未麻烦什么事,一直做云州的透明人。
“不合适吗?”旦宵王妃看着她,眼中的寒意令这个婢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那你告诉我合适吗?”
“奴婢遵命!”婢女立即领旨退了下去。
这时候,一直跟在旦宵王妃身边侍候的侍女突然开口:“王妃,这样会不会不妥啊!万一有人追究起来怎么办?”
旦宵王妃冷笑一声:“追究起来?谁敢追究?”
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侍女,眼神犀利,语气中带着肯定:“你以为谁会为了一条狗挑我毛病?”
“奴婢知错。”
“还有,不许在旦宵王面前提及此事。”
“奴婢不会。”
“很好,下去吧!”
“是!”
侍女也只是劝诫几句,看着王妃有了生气,她也高兴。
侍女下去之后,旦宵王妃的表情变得哀戚了起来。
她走进内室,看到安宝很安静,她轻抚着,眼神中透露-出怜惜,更多的是深深自责。
若不是自己,安宝根本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安宝,对不起。”她喃喃道,眼角流出泪珠。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没有去询问小狗怎么养,才会让它喝牛奶。
她以为小狗只要喝奶,每天只喂了几顿,才会让它营养不-良,没有力气抵抗疾病。
明明养在云州最尊贵的地方,却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却是这般凄惨,没有吃饱,只活了六天。
旦宵王妃的心情很不舒服,愧疚难过交杂着。
她坐在床沿,看着安宝,她的眼睛突然闪烁出一道异芒。
见到旦宵王妃出来,傅笑宁在盛澜清身后悄悄关切地望了一眼。
她的身体倾斜,手不小心放在他的腰际,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他的身躯。
见到傅笑宁这副模样,盛澜清眉间一皱,按住了不停晃动的纤纤玉手。
“……”
傅笑宁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舒服吗?”他轻声问道,他立马将她拉至身前,伸手搭上她的脉搏,检查起来。
“没有。”
她低头应了一声。
傅笑宁看着男人一只手垫着她的手,手腕轻而易举地可被男人的拇指和中指环住,一只手指有力地按着寸口的脉,专注地感受脉搏的跳动,突然眼睛有些酸涩,眨了好几下。
思绪散发,好似他最喜欢玩弄她的手了,这一碰,恍若崩出一个重合的记忆。
奇怪,她和师兄分明是明灯啊希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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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宁将信递给盛后,盛后接过,她又扯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