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昏迷的,但是傅笑宁已经会溜藤蔓了,看着身后追来的藤蔓,她几个穿梭间,就把藤蔓打结在了一起。
藤蔓头无力地追她了,相互依偎着想要把打结拆了。
没东西打扰她睡觉了,傅笑宁放心了。
池底有很多细细的能量体,钻进了她的身体,有的让身体看起来更充实了,有的流淌在身体里,热流澎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傅笑宁梦见自己是一个发芽的种子,想要破土而出。
破土而出后,她还想要生长。
发芽生长,直到长到遥远的天空。
她一直长啊长,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人就醒了。
“宁宁?”
有人在晃动她的身子。
傅笑宁睁开了她惺忪的眼睛:“澜哥你怎么在这?”
“我刚刚过来看你昏迷了,刚刚打了医院电话,还没来。”
“我昏迷了多久?”傅笑宁问,“快跟他们说我不用了。”
“十几分钟。”
傅笑宁放空思绪,让她看上去在发呆,实则在回忆。
“我可能痛经太痛疼晕了。”傅笑宁给了个解释,走去阳台。
这次的阳台对着还在忙碌的夜场人员。
导演说后排几个人要笑起来的时候,很多人开始交头接耳,一下子就能看出亲疏远近。
“你上一次答案是什么?”盛澜清扶着栏杆侧看着她,正好有一处灯光在他的脑后,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发丝。
傅笑宁伸手,盛澜清也没有拒绝的动作,顺从的让她摸了一下。
“我忘记了,不然现在重新看。”
她转移话题。
那时候的她并不懂人与人交往的方式,所以问了那对看起来不一样的。
当时他说这是叫情侣。
在她的本子上贴上了一句话,手挽手是小情侣的动作。
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喜欢这个?”
盛澜清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发呆看别人。
傅笑宁解释:“从前我面对的是家里两个人,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所以我就去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