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裴远杰顿时瘫软地从沙发上滑下,脸色惨白。
裴明辅见状,呵斥儿子爬起来,又质问裴靳年:“仅凭这个人,就能冤枉我儿子?我也可以是说是嫁祸!”
裴靳年冷笑:“大伯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让郑辉把视频放大,对焦那人的脸。
满脸血渍,男人的一只眼睛肿|胀成一条缝,唇角乌青。
“应该不难看出,这人是堂哥的心腹,江超。”
“江超对堂哥忠心耿耿,也是堂哥作恶的利爪,您说他嫁祸?太牵强。”
“他也算是忠心的,一直没有吐出堂哥,后来神志不清,才吐了口。”
裴靳年让傅煜化验的同时,也让人暗中盯着别墅里的人。
没有声张的缘故,对方再一次给炖好的鸡汤里倒入粉末时,立刻被抓了个现形。
下药的是个不起眼的女佣,只说是自己的弟弟给的,她并不清楚是什么药。
而女佣的弟弟是受了江超手下的指示。
“需要郑辉阐明经过吗?”裴靳年冷眸扫去。
裴远杰似是缓过神,连滚带爬地到裴靳年脚下,扯着他的裤脚,求道:
“靳年,是堂哥糊涂,你放过我这一马,我保证不再惦记掌舵人的位置!”
裴靳年的手段他清楚,狠辣无情不过是其中之一。
“你以为惦记就能得到?”裴靳年垂眸,睨着他。
“堂哥,你的幻想只对你有用。你求我放过你,可惜你差点害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能放过你?”
“什么?”裴远杰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