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不想。
以为他会用现在不适宜开车为借口,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同意了。
早上,盛夏为了避免碰上裴靳年而尴尬,早早地开车出门。
谁知半路抛锚。
盛夏围着车头车尾转,又把引擎盖撑起,她对车多少有些研究,想看看能不能找出问题。
她低头查看着,一辆宾利在马路边停下。
“车坏了?”
盛夏研究的认真,连余光也没察觉有人走近。
听见声音,她抬头,只见顾彦泽在旁边。
“这么巧?”盛夏惊讶。
“从外地刚回来,看见你的车停路边,还以为看错,没想到真是你,车怎么了?”
顾彦泽也低头查看。
“半路抛锚,也不知道怎么了。”
顾彦泽脱下西装外套,正想找地方放,盛夏伸手:“我帮你。”
大概检查了十多分钟,他直起身:“应该是燃油泵的电路被烧坏,不能正常供油,叫拖车吧。”
见他双手脏了,盛夏回到车上拿了湿巾出来递给他。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电路烧坏,看来只能叫拖车。”
盛夏打了拖车电话,又准备叫出租车。
顾彦泽拦下她,“你要去龙湖店对吧,正好我顺路送你过去。”
他让司机留下等拖车,他来开车。
盛夏犹豫。
“现在正是早高|峰,不好打车,上来吧。”
裴靳年在去裴氏的路上,接到保镖的电话:
“裴先生,太太上了顾彦泽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