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叫越过分界线,明明这两天早上醒来,靠枕都好好地摆在中间。
不过想到自己睡觉不老实这个事实,她又不确定了。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自己越线,还对他做了什么?
她瞥了眼裴靳年,只见他正瞧着自己,眸中浅淡的笑意,像在反问,自己什么样的难道心里没数?
这时,敲门声响起。
裴靳年道了声“进”。
周伯神情肃穆地看着他:“二少爷,老太太请您去前厅。”
盛夏是和裴靳年一起去的,以为只有裴老太太,结果二房的除了小辈,几乎都在。
进门就感受到厅内的气氛严肃,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奶奶,发生什么事?”裴靳年开口。
“你们俩先坐。”裴老太太又看向裴远峰:“远峰,你再说一遍。”
裴远峰对裴靳年说道,“刚才接到局里电话,裴皓被带走调查。”
裴皓,是二房老大裴明辅的孙子,裴远杰的儿子,也是裴靳年其中之一的堂侄。
盛夏曾在婚礼上见过一次,性格张扬高调。
裴靳年浓眉轻蹙:“因为什么?”
“保密要求,我同事只说牵扯了一宗杀人案,暂时被羁押,不能保释。”
杀人案,还不能保释,可想而知事态的严重性。
裴远峰的话音刚落,扑通一声。
坐在对面的堂嫂葛静娴,裴皓的母亲晕倒在地。
当众又听一次儿子的遭遇,怎么受得了。
把葛静娴送走,又让裴明辅的二儿子,身为医生的裴远诚跟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