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六,李念8点起床,去食堂吃过早饭,回到寝室拿着2封信去往邮局。这边,再说说陈杰退伍后的生活。他退伍回到家乡后,先是肆意的四处游玩了一个月。在部队循规蹈矩的当了三年兵,时时刻刻都被各种条框约束着,这突然的解开束缚,这种久违的自由感,让他如他老家草原上脱缰的野马一样。对,就是草原上一匹脱缰的野马,开始了四处奔驰撒欢!李念是谁?不知道了!不是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吗?这一个月,陈杰不是约着儿时伙伴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就是和退伍的战友约起喝酒、聊天、唱歌。在他的一场生日过后,陈杰才发现了一个现实问题,兜里的人民币开始见底了。21岁了,还能向父母伸手要钱吗?好像是不能了,去部队锻炼了三年,其他本事没学到,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他开始找工作,没有特长,没有高文凭,只是当了三年兵,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最后陈杰的阿爸托关系,让他去离家很近的一个水利发电站工作。一个月工作下来,他觉得工作枯燥无味,没有挑战性,工资又低,他对那份工作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他背着阿爸把工作辞了。等他阿爸知道后,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气得他阿爸拿着棍子就想揍他,直接把他撵了出去,让他自生自灭!而陈杰本就生性有点心高气傲,他不甘心一辈子都庸庸碌碌,总觉自己应该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所以他收拾好行李去找了在l城的战友木子。不管梦想在何方?至少吃喝住行就在眼前,首要的任务是解决温饱问题,所以在他战友木子的推荐下,两个人就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了,在“的士高”当保安。“的士高”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一不小心就会发生打架斗殴流血事件,所以安保问题自然是重中之重,退伍军人应聘安保人员,自然是优先考虑。两人在工作之余,木子和陈杰聊天的时候,偶然提到了李念。陈杰脑海里才蓦然的就蹦出一个女孩的身影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好久都没联系李念了。他们上班时间都是晚上,从晚上8点开始,大多时候都要上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钟有时候更晚。白天打电话肯定找不到李念,晚上又没机会打电话,所以只能选择写信。陈杰在住的地方到处找写信的纸笔,都没找到。最后还是房东家的孩子扯了几页英语本纸给他,然后又借给他一支笔,他才得以顺利给李念写信。陈杰此刻才觉得离开部队,自己并没有变得更好,至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自己一直随身都携带着纸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了写信的纸笔差点发狂。陈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自己离开部队是不是选择错了?如果他没有回来,他和李念一定还好好的,每周写信每周打电话,一想起李念那银铃般的声音,陈杰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梗塞,还有李念那笑颜如花的样子,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她还在等他吗?这么久没联系她,她恨他、怨他吗?提起笔的手,陈杰觉得重若千斤,他的心里异常苦涩,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谁让自己肆意妄为。陈杰写完信后,立马就出门找了个邮局寄了出去,幸好他曾经给李念写了很多次信,李念的地址和邮编已经铭刻在了他的心里,不然此刻拿着信的他也不知道该寄往何方?信寄出去后,陈杰就开始陷入等待和期盼中,在这段时间里,他开始反思自己,开始站在李念的角度考虑问题。自己等这几天都觉得煎熬,那么李念呢?这近半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如果李念没有忘记他,那么她该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和折磨?一想到此,陈杰就觉得自己罪不可恕,他既希望李念没有忘记他,心里有他,又希望李念忘记了他,这样李念就能生活的轻松快乐些。他矛盾极了。在他寄出信件的第10天,陈杰收到了李念的回信。他拿着信回到出租屋,迫不及待的拆开来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是的,从长大后就没哭过的陈杰,在看完信后掩面而泣。这么多年来唯一进入他心里的姑娘,自己曾经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就这样被自己作没了。说他不后悔,那是骗人的,可是他现在该怎么办呢?木子推开门进来,看到陈杰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他怎么了。陈杰难过得无法说话,他把信递给木子,木子看完信也跟着红了眼。“你呀你,该怎么说你好呢?李念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一回来就把人家忘记了,要我说你就活该!”木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陈杰说。“那你想怎么办?”木子问。“木子,能陪我喝两杯吗?”陈杰。“干啥?失恋了借酒消愁?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不愁,就是心里难受,你就说你陪不陪吧?”“陪,咱们是好兄弟怎么能不陪?”这一半天二人喝了2件啤酒,喝高了都说起了自己退伍之前的梦想,结果发现社会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面对骨感的现实他们不得不妥协,为了生存,做自己不:()给我你的未来,让我把你宠坏